宁岳:“没其它办法吗?”
叶于立不做夫子就没工钱,他还要继续读书科考,只凭房租怎么能够?
在叶家村时,他听到最多的一句,就是读书费钱,读书要花很多钱。
他可不希望叶秋熙因为没钱吃不好。
庄仁双手交叉放于身前,好整以暇看着宁岳问:“你是个什么意思?”
宁岳思索了一下,说:“找个人帮叶秋熙家开铺子,给那人发工钱。”
庄仁揉着宁岳的脑袋,戏笑道:“可以呀,会想问题了,这是成长了不少啊。”
宁岳甩开他的手,一脸严肃:“别动我头发。”
庄仁失笑:“行,就按你的意思办,我亲自给你办。”
“你走了这么多天,步英的脸是一天比一天冷,明天你可得多练练,千万别让他发现你有什么懈怠之处。”
说完这事,宁岳站着没动,庄仁疑惑:“你怎么还不走?想试试打铁?”
宁岳直接坐到庄仁旁边,歪着脑袋问他:“你认识驸马吗?”
“怎么?你今天在公主府见到他了?”庄仁问:“那他看见你没有?”
宁岳摇头:“没有,我带着面具,还裹着披风。”
庄仁点头,算是放心。
宁岳和他们去公主府都是走的特殊通道,整个公主府知道他们的存在也没几个人。
“这许驸马当年可是状元,长相俊朗,才情又高,当年可是迷住了整个岁安城的未婚小姑娘、小哥儿们。后来,皇上给他和公主赐婚,那婚礼场面,真是百年难见。”
宁岳:“
那他喜欢公主吗?”
啊?这个?
庄仁不知道怎么回答。
夫妻七八年,总归是有喜欢的吧?
“你一个小孩子问这些干嘛?打听公主私事,小心治你罪。”
宁岳没被他吓唬住,又问:“他家的势力很大吗?”
庄仁嗤笑一声,道:“原先只是南边一个县城里的普通书生,家里在当地有两家铺子,也算是当地的富户吧。自从跟公主成亲后,仗着公主的势,他们家主支移居岁安,就住在公主送他的那座宅子里。旁支一跃成了当地大家族,这从商当官,他们许家是一样都没落下,我都不知道被公主派去替他们家擦多少次屁股。”
“狗仗人势的东西,不知好歹。许敏山还一副清高样,整天端着臭规矩,好像自己能进内阁一样。”
“许敏山是谁?”宁岳问
庄仁不耐烦道:“就是那个自命不凡的驸马。”
“所以他不喜欢公主,只是在利用公主咯?”宁岳的眼里童真十足
庄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