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在这里干什么?”怀景长公主从屋里出来,脸色十分不悦。
她看向庄仁和宁岳,说:“不是有事要说?”
庄仁拱手行礼之后,说:“驸马逼我等向他详说找公主是为何事。”
场面更寂静,许敏山瞪大双眼,连忙向公主解释:“我没有,只是随口问问,他信口雌黄。这帮术士专不拿普通人当人看,整整高高在上的样子。”
怀景长公主眼里闪过诧异,庄仁的声音她听的出来,她不相信庄仁无的放矢。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吧。”怀心长公主对驸马也没了耐心,不咸不淡的说完转身回屋里去。
许敏山呼吸一窒,双拳紧握。
公主、公主何时对他如此冷淡过?
难道还在为刚刚的事生气?
许敏山一张脸五彩缤纷,最后一甩衣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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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景长公主靠在榻上,问两人:“你们来的如此冲冲,是有什么要紧事?”
宁岳掀开斗篷,拿着点心吃,这一来一回的,他早饿了。
庄仁狠狠地白他一眼,对公主说了有关宁岳对驸马的猜想。
宁岳抬眼看向公主:“不是猜想,是肯定。”
怀景长公主脸色阴的能滴出水来,胸口起起伏伏。
一盏茶过后,她咬着牙说道:“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他?我肚子里的孩子难道就不是他的?狠毒之此,当真没有想到。”
忽然,她心里一动,眼里已是水雾弥漫。
怀景长公主颤抖地声音说:“我的阿绕,那我的阿绕是不是、是不是也是被害死的?”
相比其他还没出生就没了的孩子,怀景长公主对亲自带大,一岁就夭折的第一个孩子,感情十分浓厚。
庄仁细想半响后,说:“当时几名御医诊治过后都确定是母体带弱,得了风寒受不住。”
怀景长公主的第一个孩子,早产一个月,好不容易养过一岁,没想到还是被一场风寒带走。
“母体带弱,母体带弱……”怀景长公主眼神呆滞的呢喃着,忽而她从榻上起来,眼里冷光冻成冰。
“我自小就不怎么生病,哪怕寒冬腊月喝凉水都不闹肚子,后来同皇子们一同练武,身体更是健康的很。怎么一怀孕体就虚了?明明怀孕前三个月御医都说没有问题,大人小孩都健康,五个月后突然就不好了,他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开始对我动手了?”
那个时候庄仁还没认识公主,这话实在不好作答。
“时间久远,恐怕不太好查。”
宁岳吃着点心,喝着茶水,一副悠然自得模样。
他说:“这有什么好查的,人证物证都齐了,直接地牢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