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去年冬天昌州雪灾,衙门又是建立难民房,又是施粥的,几乎将衙门库银掏空了大半。
舒小涵瘪着嘴耸了耸肩,一副随便你怎么说,你看我相不相信的样子。
他活着的乐趣就是为了赚钱,连家里人都顾及不到,怎么会去想什么青楼。
所以李大掌柜不开心,他就开心!
舒小涵也嗤笑道:“可不是嘛。因为他的一己私欲,将整个漠北的李记医馆都拉下水了。先不说这些医馆无辜不无辜,反正我要是李记商行的东家,我绝对恨不得把黄福挖出来鞭尸!”
昌州虽是漠北最繁华的城市,但知府衙门也是格外穷困的。
之前也有人状告过赌场,但因最后状告的人基本都撤了状子,齐知府就算是想收拾也出师无名。
谢长史没说话,同样也看向顾聿知,顾聿知转了转大眼睛:“齐知府处理的很好呀,我觉得很公平。”
齐文瀚继续道:“这些不明收入,臣已经让人做好了登记,一半是给殿下的赔付,另外一半充入衙门库房。”
这次昌州的赌场几乎被他连根拔起,从账房到下面的打手,所犯下的罪过简直罄竹难书。
他说完后不着痕迹看了眼小殿下和谢长史,生怕他们让自己把另外一半也吐出来。
他默默算了下,都五月份了呢,他还没去辛凉看一眼。
文修竹下意识夹紧了腿,恼羞成怒道:“老子可从来没去过!什么青色的楼,想一想就品味不行!”
他得意洋洋地哼了声:“说什么等我长大了,我怀疑五皇兄自己也不知道,所以才这样诓骗我!”
反正闻氏医馆也没有真的受到伤害,齐知府能判这么多东西给他们,他已经很满足了。
文修竹简单解释:“这就是中饱私囊。”
也不知道现在的辛凉又变成什么样了!
齐知府赶紧道:“臣搜查了黄府,又和李记医馆的账房对了帐,发现黄福府中的确有很多不明收入,经调查,李记医馆次等药材等不明收入,多半都进了黄福自己的腰包。”
谢长史和齐知府暗叫一声糟糕,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就听顾聿知继续道:“好奇怪啊,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把楼刷成青色的,而且还不止一个。”
文掌柜说了,等辛凉建设好了,他的商行是肯定会涉及到粮行之类的,和李记商行的冲突只会更大。
他瘪着嘴哼了声:“这黄福可真是太坏了,不仅对我们坏,对自己的东家也不好。”
文修竹被气得差点倒过去,奈何关于青楼一事实在不好在小殿下面前争辩,只得憋屈的闭上了嘴。
此刻闭上嘴巴的可不止是文修竹,还有谢长史和齐知府。
这两人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此刻心里都在无声呐喊,殿下,你快别说了!
这种皇室秘辛,我们是真的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