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他身上的衣物都湿透了,内力反噬,盯上了祁怀的衣物,害怕祁怀的血染脏衣服,赵砀早就在祁怀摔下来的时候解决了祁怀,断不会浆祁怀留倒现在。
眼中四周抖暗藏着危险,赵砀不喜将自己置于这种境地。
但他需要燕国那支神秘的士兵,就算得不到,也不能够让这些士兵落到其他人的手中。
赵砀根本不想去确认祁怀到身份,以为此时会出现在这里的,除了和他有相同意图的人,便只有暗中谋划将他困在此地的人了。
他可不会认为自己差点死在这寒地之中,是因为运气不好。
祁怀淡淡睹了一眼架在脖尖的剑,不知上次与赵砀相见过后,赵砀有没有忘记她。
希望有吧。
祁怀没有说话,抬手解开了衣领,动作很慢。
赵砀本欲催促祁怀,奈何方才催动了内力,本就是强弩之末的他再也难以坚持下去。
手一松,剑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而赵砀身子向后倒去,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祁怀急忙侧了侧身子,才避开了赵砀。
男人肌肤冷白,没有丝毫的血色,偏偏薄唇红艳的像是玫瑰花瓣一般。
就算晕了过去,眉心依旧紧皱着。
祁怀先将剑踢远了,才回过神来看着躺在地上的赵砀。
与她死的那年相比,赵砀更加消瘦了,宽大的衣衫里看不到他瘦骨嶙峋的身子。
眉眼间更是充斥着戾气。
她记得赵砀很害怕冷,因为小时候被冻伤过,差点活不了了。
后来,赵砀为了不想她太过操心,偷偷练了邪功,更是一点寒也受不了。
不然体内的内力会将血液冻住。
祁宁推开赵砀的身体,即使晕了过去,男人眉眼间的戾气依旧没有丝毫的减少。
赵砀胸口残存着黑红色的血迹,在他阴冷的内力和冰冷的环境的驱使下,不仅伤口处的血凝固住了,他四肢血管内的血也在悄然的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