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白夭夭不如白允儿拿到了明面上来。
真可谓羞辱到公主面前。
“行了!”江渝呵斥住碧衣女子:“我的寿宴,大家都少说两句。”
江渝在中间打着太极,虽在缓和气氛,但话里的意思,也是承认了公主不如白允儿。
周围人不由唏嘘一声,不过也难怪,公主自幼眼盲,哪里能有什么建树。
但看戏终归是看戏,谁也不敢当着安平公主的面说什么?
江渝一说话,也就鸟走兽散。
白夭夭像是脱困小白兔,拉着江渝的衣摆小声的说道:“将军,谢谢了。”
江渝一瞬间有总,那个善良好骗的小公主又回来的错觉。
“你真好。”白夭夭见江渝还不上钩,忍着恶心又补充道:“是我误会你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江渝看了眼她身后跟的几个宫婢,发现都是生面孔:“怎么不见香檀和绿菀。”
“皇兄说他们照看不利,罚去了浣衣局。也是我……”白夭夭在最重要的信息上停嘴。
江渝兴趣大盛:“你怎么了?”
“我……”白夭夭看了眼周围,小声道:“其实我被绑之前,看到女鬼了,女鬼说我身上有她要的东西。”
白夭夭说的神神秘秘,不知道江渝信了多少,但只要他信了一分,自己就成功了一半。
太后和江渝可都对那样东西趋之若鹜。
只是他们恐怕不知道,其实东西已经在他们手里了,只能再拿林实雏的鬼魂吓一下吓他们。
“女鬼说的怎么当真。”江渝自然的岔开话题:“有没有受伤,我扶你进去休息一下。”
“好。”
酒过三巡,公主回府。
江渝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派人跟上了公主的软轿。
“有人跟上来了。”站在她身后的高个宫婢提醒白夭夭。
“不管他。”白夭夭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继续拨动着手中的暖玉。
等隔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让人在一个僻静的小巷里停轿。
分外虔诚的跪下,烧了半匝钱纸。
“林姑娘,不,一部分我应该叫你声姨,林姨莫怪,我已将你要的烧给你了。”
说着将一个长命锁丟入了火堆,起身离开。
等她一走,一个黑色的影子,从火光中捡起了长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