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又给她盛了一晚稀粥,拿了一碟子小菜,端过去。”
“谢谢娘!”夏芊芊一边吃,一边笑着道:“其实刚才在路上,我饿得慌,一直想念咱家刚出锅的热包子。”
李云娘坐到她旁边,看着她。
一些事情,她很想问,最后,却化为了一声叹息。
算了。
女儿主意正,自有她的打算。
她与贤王殿下的事情,也不是自己能干预之事,一切便顺其自然吧。
夜,还是那个夜。
可今日,分明又与其他的夜晚,不一样。
官兵押送一干人等,一入城西的大门,便引起街上民众的围观,热议。
茶馆中,酒楼中,那些准备离场返家的人,再次添上酒水,开始新一轮的辩论。
夜越发黑了,参将府的大牢中,灯火通明。
曹然不会分析那些书信文件,可对于审讯犯人,驾轻就熟。
他守在监牢中,连夜对那些人进行了审讯。
南蛮的杀手,各个是硬汉,各种刑具挨个使用,无一人开口招供。
不招供又如何。
二十名南蛮人,听命于江家一个管家的命令,无论如何辩解,都解释不同。
问题的突破口在孔行。
曹然从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对他,照样用了刑具。
谁知,孔行骨瘦如柴,一推就死的人,却意志力强悍,宁愿被打死,也绝不愿意透漏半点事情。
最终,孔行被鞭子抽打地满身血痕,瘫倒在地上,直喘气,吓得同监牢的严天路直哆嗦。
“曹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
他跪行而来,匍匐到曹然的脚边,哀求着:“江家要给江承运迁坟,小的只是帮忙去看看风水,其余什么事情也没做。”
“杀……杀人,我也不知晓。”
他一个大老爷们,哭得满脸泪痕,指着瘫在地上的孔行,愤愤道:“是那个疯老头,与对方一言不合,便吹响手中的铜哨子,招来那些黑衣人,各个下死手。”
“小的试图阻止,可阻止不了。他放言要将小的杀了,扔到山崖下,呜呜呜……小的也是被害者。”
孔行的哭诉,令曹然烦躁不已,可他却也从他的话中,听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什么哨子?”他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