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大师表情有点不对劲,像含沙射影暗示什么。”
“父母相差十九岁?不正常吧。”
“几十年前男的一般比女的大不少,不过十九岁少见,简单算的话,小王三十一,是老大,母亲五十,也就说生他的时候,窝草,母亲当时才十九?”
“大师刚才说,小王父亲得病原因是报应,他三十一,结婚三年没孩子,我怎么感觉不是巧合?”
“。。。。。。。”
梁景瑶瞄了眼弹幕,似笑非笑:“你算的是父亲的病,咱们主要说他,年轻时候很风光,管理数百人,怎么说呢,有编制的包工头——这么说准确吗?”
大概一切说的太准了,小王态度缓和下来:“您算的的确很准,不过,我父亲和我母亲非常恩爱,我作为家里的长子非常清楚这一点。。。。。。。”
“是与不是,问问当事人就知道了。”梁景瑶打断他,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低声道,“让你父亲自己说。”
小王苦笑几声:“我父亲昏迷很久了,怕是叫不醒。”
梁景瑶当然知道:“故人造字记数,起与一,终于九,数字三六为小数之终结。带状疱疹虽厉害,但早有很多特效药,你父亲患病三百六十九天整,任何药石无效,疼的每日大喊大叫,昏迷三十六天。”
梁景瑶精准到数字,直接让众人震惊的不知该说什么。
知道算的准,没想到这么准。
小王态度变得尊敬:“大师,您是不是有办法让我父亲醒过来?”
“按我说的做。”梁景瑶以身为实例,按了几个穴位,“用你最大的力气,每处按摩三十秒。”
神奇的一幕就这样上演。
几分钟后,床上的老头哼唧一声,慢慢睁开眼。
他丑极了。
肤色黝黑,大鼻子,鼻毛露出鼻孔一大截,小眼睛,又黑又黄还不整齐让人恶心犯呕的稀疏牙齿。
他看了眼儿子,眼神又落到手机屏上,没再移开,浑浊眼睛亮了下:“这是谁家姑娘,真俊呀。”
快乐的小王赶紧解释:“爹,这是梁大师,给您看病的。”
“大师,看病?”小王父亲刚清醒,脑子跟不上,好一会反应过来,咧咧嘴哭了,“大师啊,求你快救救我吧,疼死我了,止疼片都没用,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啊,像有人一直用刀挖我的肉啊。”
梁景瑶毫无半点同情,冷声道:“三十二年前,你做过的坏事,还记得吗?”
“三十二年前?”老头擦擦哭出来的鼻涕泡,一脸茫然,“我做什么坏事了?”
他表情看起来很无辜。
快乐的小王想起了正事:“大师,您刚才说可以治我父亲的病。”
“的确可以治。”梁景瑶声音冷飕飕的,“但是得先认罪——我可以坦白告诉你,你只剩十分钟左右的寿命。”
直播间:“。。。。。。。”
快乐的小王:“。。。。。。”
王老头吓的一直缩到墙角:“十,十分钟?你别吓我啊。”
梁景瑶目光冷的似乎能穿到屏幕那一边:“九分钟,时间一到,任何人都救不了你。”
包括从第一场直播开始跟的老粉都有点质疑。
华夏文化博大精深,算出几口人等可以接受,具体到几分钟后死就有点太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