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阶。
在丧尸还没有升到二阶的时候，祁天竟然就已经升到了二阶，这说明他杀掉了可以将他的等级硬生生堆积起来、数量庞大的丧尸，这种速度与这种实力，快的让人感到恐惧。
“安静，你去把丧尸晶核收集起来吧。”
“是。”
祁天掩去眸底的暴戾，去挑了一件衣服换上，李子清也换下了溅上了丧尸血的衣服。
“祁天。”
“嗯？”
“你害怕过什么？”
“善意。”
祁天整了整自己袖口的扣子，看着镜中的自己。
当年所有的善意都是有目的的，那些对于他释放过善意的人最后几乎多死在了他面前，只除了……祁诺。
祁诺的名字还是祁天给的，他只是需要祁诺永远都信守承诺，记得他当初在自己面前说过的话。
【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的。】
虽然祁诺最后还是在祁笙……也就是他们血缘上的父亲的算计下，不得不做出违背了祁天的决定，但就因为这一点的忤逆，都差点让祁天送他去地狱。
敢于挑战祁天底线的人，除了一个祁诺，就只有一个沈浩楚。
对于祁天来说，这是无法原谅的。
“哥，我收拾好了。”
“好。”祁天接过晶核，说道：“你去吃点东西吧，我来开车。”
祁诺差点以为祁天被魂穿了：“？？？？哥！”
祁天看了他一眼。
祁诺忽然想到了自己曾经对祁天说过：“我永远不会背叛你的。”
现在，祁诺重复道：“我永远也不会”
祁天说：“这是我最后一次信任你，祁诺。”
“我明白了。”
“走吧。”
李子清坐在车后座上，一辆越野车，也不知道祁诺是从哪里开出来的，祁天点燃一支烟，倚在车门旁，看着暮色四合的城市，今晚大概会是一场恶战吧。
和以前一样。
祁诺听话的躺好，却不由得想到了很多年前的事情。
祁天说：“如果有一个需要保护的人，那我不能倒下，如果孤身一人没有人可以托付后背，那我怎敢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