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一拍手,“对啊,若说合适谁能比阿丰更合适,他往那处一坐乡府还能不给他面子。”冯氏拉了一把吴氏的袖子扯了扯,“阿丰合适是合适,但他手受了伤,怕是不方便吧,这事只要阿琼有理,去府衙辩清楚就是了。”她凑到吴氏耳边,“你都知道他不待见阿琼,你还让他去,万一帮倒忙害的是阿琼。”“不会的,这种大事儿他不会拎不清。”吴氏心里其实也有点矛盾,今日跟着两人回来,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字的事儿怕真是她多想了,既然魏丰此时能提出帮忙,应该算是好兆头。悦和却是一脸好奇的看向魏丰,弄不懂他是个什么身份。“不用了魏大人,这个事情方泽漆不占理,我有把握能辩赢他。”“衙门可不是个只认理的地方。”他看向周琼,“好歹我是丰和镇人,丰和镇府衙我倒是熟,去了你们不至于吃亏。”周琼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都说女人善变脸,这男人也不遑多让。悦和看着魏丰突然站起来,“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跟表姐退婚的那个人。隔壁魏家村的,是不是?”他表情不悦,看向周琼,“表姐,他怎么在这里,他害你这么惨,如今是又来纠缠你吗?”一桌子的人都尴尬的看向魏丰。周琼忙将他拉着坐下,“悦和,不能对魏大人无理,他是婶婶家的客人,不是跟我来的。”真是要社死的程度。悦和虽然抱歉,但是看着魏丰却给不出什么好脸色,要不是这个人,表姐不会等到现在都没有嫁人,在他心里他比方泽漆好不到哪里去。魏丰见众人看他,尴尬的咳了咳,“以前的事情就不要提了,退婚错可不在我,总之我陪你们走一趟,对你们没有坏处。”他站起身看了眼周琼跟悦和,又看向吴氏,“嫂子,先帮忙换个药。”吴氏忙叫了兰花一起带着人去了屋里。“阿琼!”冯氏握住她的手,“既然阿丰肯帮忙,那就让他跟你们走一趟,他好歹是官,有他在,你们总能讲理。”“姑姑,我也要陪你们一起去。”小苗忙搭上了自己的手。“我也去。”望弟见状也凑了过来。“你们别胡闹,衙门又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你姑姑这回回去是去办要紧事,等会儿小树他们回了不要说,不然他们也得跟着一起闹。”冯氏跟着秦姑他们去了隔壁院子,又叫走了两个孩子,留周琼跟悦和两个人在堂屋说话。“表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姓魏的怎么在这里?”“他是兰花爹娘的朋友,只是碰巧,你可别乱说了,让人听了笑话。”悦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也太巧了,是我鲁莽了。”他又看向周琼,“爹娘还在衙门,说是不交钱不放人,明日我们去了真能有办法吗,万一咱们说不过怎么办?”怪只怪自己太没有用了。“他们有说要赔多少银子?”“200两。”周琼冷笑,“真是好算计,这就是冲着房子来的。”“奶奶也这么说,她说咱们理亏,这事儿怕是要吃哑巴亏。”“为何理亏?哪里理亏。”周琼不认,“你只相信一点,我会认草药不是他教的,记住这一点就行。”有时候人太老实就会受人欺,方泽漆也不过是拿捏住了他们这一点。周琼想着应对的说辞,“这个事情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府衙凭什么关人,官府给说辞没有?”悦和无助摇了摇头。魏丰有句话说得对,衙门不一定讲理,但是若是能讲理,她就一定不会让人如愿。魏丰换好了药出来,看到二人坐在一起亲密说话的样子便觉得有些刺眼。他坐过去,看着悦和,“你是她表弟?”悦和见魏丰坐过来,不太自在的抓了抓桌上的杯子,“刚刚是我说话不对,魏大人莫怪。”周琼看了看魏丰的手魏丰,“刚刚忘了多谢魏大人,愿意陪我们走一趟。”魏丰翘起唇角笑了笑,“你爹那人的性子我最是了解不过,在坑人这一途造诣颇深,一般人容易着了他的道,你能与他脱离关系怕是有些说法,不如你们把家里的事情与我讲讲清楚,到时候我替你们说话也能说到点子上。”跟过来的吴氏觉得魏丰说得有理,“阿琼,你就给阿丰讲讲,他好帮你。”周琼觉得只要魏丰去,起到门神的作用就行,剩下的还得看她自己,但是如今人家主动放下了姿态帮她,若是她不说便显得有些矫情。没法子,她便把好了之后的事与他大致讲了一遍。悦和听着听着又开始气愤,“我爹说的没错,他就是自私自利,一点情面没有。”“你都说他自私自利了还想让他讲情面,未免矛盾。”魏丰抬眼看向对面,“放心吧,他不仁,你们不义,这回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他看向悦和,“我有几句话要与你表姐说。”吴氏听闻忙让兰花带悦和去转转,她看了眼两人也跟着自觉出了院子。“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周琼一愣,没有明白他的意思。魏丰笑着往椅子上靠了靠,“是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是让他滚的远远的,还是~干脆消失?”周琼一脸惊恐,“你……”魏丰看着她的表情突然“哈哈”笑了起来,“我开个玩笑,草菅人命的事儿我可做不来。”周琼无语,“他能安分守己不来招惹我就行,其余爱干嘛干嘛。”:()穿成疯娘:别怕,好日子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