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大门应声而开!
我条件反射地伸手卡住门缝,难以置信:“啊?这个口令怎么还真的是冬兵洗脑词?罗素兄弟和这具身体的主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不过这种事也只能等回到2016年之后再去问罗素兄弟了。
我特意用小板凳把大门卡住,免得再出现我被关在门外或者关在门内的情况。
一走进房间,我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窗帘。沉重的布帘子被拉开之后,阳光一下子倾泻进来,让我也得以看清这间昏暗的公寓。
这间屋子和承太郎的公寓差不多大,也都有一百多平,三室两厅,只不过除了用作卧室的房间之外,另外两间屋都摆着奇奇怪怪的魔术道具。我走进之前我醒来时所在的房间,发现这里似乎是一个魔术工房。
工房里,书桌上的蜡烛已经燃尽了。我拉开窗帘之后打开照明灯,仔细打量书桌上散落的书稿。
“……这书上写的啥,我一个字都看不懂。”我拎起醒来时我枕着的大部头俄语书,“这是魔导书吗?”
“这要是魔导书,你现在已经死了。”盖提亚冷冷地说,“庆幸你自己看不懂吧,这是一本降灵术的书,原本这具身体的主人就因为贸然尝试书上的咒术而死去了。”
“降灵术……啊,我记得听二世老师说过。”我把书合上,小心地挪远了,“这是钻研‘鬼上身’的科目吗?是不是因为这个她把咱俩招来了?”
盖提亚无语:“……没人想召唤你,她想召唤的是我,你只不过是附带的。”
我问:“那为啥现在使用这具身体的是我?”
盖提亚:“……你能指望一个使用降灵术结果把自己的灵魂咒没的魔术师能正确地使用禁制吗?”
我恍然:“啊,也就是说这个魔神柱后代的小姐姐本来想召唤老祖宗你,但是她玩脱了,把自己玩死了不说,还把你给成功限制住了?哇,感动迦勒底十大人物我要颁给这位——这位叫什么名字来着,我记得是——阿芙洛娃·亚历山大诺维奇·马尔多小姐!”
盖提亚:“……哼。”
我小心地退出了这间魔术工房,之后搜索的就是阿芙洛娃的卧室。我从这间稍微正常点的房间里翻出了她的手提包,里面有她的护照,钱包,还有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
我拿走了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包括钱包。然后我来到公寓门前,琢磨着要给这门改一下开门口令。
“改口令就像是改账号密码一样,要先验证一下旧密码,然后再输入新密码。”我教育不懂电子产品的盖提亚,“渴望,生锈,十七……”
念完旧口令之后,我决定取一个除了我以外绝对没人能想到也没人学得出的新口令!
盖提亚问:“……什么?”
“我洗海带哟,洗海带哟,索隆辛苦你咯——”
我荒腔走板地唱起了《unravel》,盖提亚被我的跑调到太空上的卡兹都听不下去的歌声震得陷入自闭,并且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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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斯克鲁潘森海洋学研究所,请问小姐你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
前台负责接待的是一位看起来就很和善的中年阿姨,我从走进研究所之后就一直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直到走到前台,张口道:“你好,我想找一个这里的研究员,我是来给他送东西的。”
阿姨脸上的笑容依旧保持不变:“哪位研究员?”
我说:“空条研究员,kujo,写成英语应该是cujoh,空条承太郎。”
“啊——空条。”阿姨脸上的笑容微妙地变了变,“空条先生应该在他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在4楼,电梯在右手边。”
我向阿姨感谢地一鞠躬:“谢谢!”
“不过在你进去之前我要做个登记。”阿姨翻开了访客记录本,“这是必要的流程。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这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