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他以前应该也是个武将,说不定还认识一些血狼营的人。
血狼营的人来过这么多次,却顾忌男女大防从未走进过堂屋一次,自然没有相见的机会。
换个角度,他和血狼营的关系未必会有多好,若是好,他应该寻求他们的帮助才对,谁愿意一辈子瘫在床上。
躺平也不是这么个躺法。
见他不愿提及,秦月也将疑惑压在心底。
血狼营最近一段时间风头正盛,百姓推崇备至,甚至很多人教导孩子将来以能够进入血狼营为目标。
下边的人欢欣鼓舞,正德皇帝却满心阴郁。
血狼营越是得民心,他的杀心自然越是浓郁。
若是可能,他恨不得现在不管边关,直接除掉这支让他忧心忡忡的队伍。
可以正面硬抗阙鲜铁骑的冲击,掌握着他不曾拥有的强大武器,还能在阙鲜偷袭的时候将对方活捉!
这样的队伍,于正德而言,同阙鲜铁骑的威胁不相上下。
唯一不同的是,表面而言,这支队伍还是他的队伍。
这是他唯一可以利用的。
不管正德如何揪心,百姓们对血狼营的爱戴与日俱增,他们大夏国土紧邻阙鲜国土,常年来饱受阙鲜人的欺压和侵扰,早就不堪忍受。
如今血狼营数次大胜,真真出了一口恶气!
张三婶坐在秦月家的西屋,诉说着她的兴奋,她儿子如今就在血狼营!
随即她面色微沉,说道:“村里头这些人就是看不得人好,我说我儿子是血狼营的,他们不信!我告诉他们这段时间来的军爷都是血狼营的,他们也不信,还说我是故意抬举我儿子!哎呦我的妈呀,我是那样的人吗,真是气死我了!”
平民只知道军爷,对军队的称号番号一概不懂,别说他们,就是秦月了解的也不多,如今血狼营的名气如日中天,张三婶便这么说,也难怪他们不信。
“张家村就是穷惯了,这里边没有一个见过世面的。”
张三婶向秦月吐槽半天,他儿子有本事,当然了,也多亏了秦月他们,这一点秦月不想太声张,否则她一定叫着人来让秦月告诉他们。
“三婶,这件事您就不要再去声张了,您和三叔以及媳妇孩子都是他在外头的牵挂,如今血狼营大胜,难免遭人嫉恨,再者说还有那些他国的细作呢,他们奈何不了全子,还奈何不了你们吗?”
张三婶一听就是一身冷汗,连连打嘴说道:“你看我这嘴,幸亏你提醒,要不我得惹出多少祸事!”
自那以后张三婶再也不提儿子的事情。
临近年关,五个大棚种植户的大棚中钻出新芽,这意味着他们的大棚成功了。
除了张三婶家还算淡定之外,其余的几家兴奋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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