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珩,你别太……可怕。”
她其实想说你别太变态,又怕这个词提醒了他,毕竟秦珩向来不做人。
秦珩挑了一下语调,似乎对她这个可怕不解其意。
半小时后,陆杏禾额头脖颈全是汗津津的。
方才发簪被秦珩随手一抽扔开了,这会长发贴着脖颈上,凌乱里带着水露。
瞳孔已经差不多失焦,迷茫混沌。
金属质感的皮带扣似乎成了唯一握在手中的支撑点。
陆杏禾颤颤巍巍,嗓音哑然断断续续,“秦珩,不行了,不骑了。”
秦珩、刚刚热完身。
“那换一下。”
陆杏禾脑子混乱,迷迷糊糊,下意识喊了一句,“救命。”
有没有人报个警,让警察叔叔来抓他,这有个
()不是人的在外面为非作歹。
秦珩笑出声,脑海里突然冒出一段时间很流行的台词。‘你叫破喉咙也没用。’
带邪肆的笑意,幽暗的瞳孔深处韵起瑰丽的绿光,拍了拍她的脸颊,温柔细语,“马儿乖,别叫,省着点气力。”
“……”
你到底是什么魔鬼。
魔鬼没有心。
房间里层层叠叠的全是陆杏禾哑然混沌的声音,喊他的名字。
一声一声的秦珩。
软、轻、哑。
从她嘴里吐出,却像是世间最利的刃,一笔一划,往他心尖刻。
只属于他的,这世间独一无二,他的珍藏品。
陆杏禾陷入半睡半昏时,脑子已经麻了,微眯着眼扫了一下不远处椅子上的外套。
觉得自己受到了‘会心一击’。
去掐秦珩的腰。
几乎用了仅剩的所有力气,“那风衣超级贵啊,你怎么就弄坏了。”
心里骂骂咧咧,她就说先送去干洗再穿,他非要今晚就穿,穿什么穿。
这下好了,那么多钱买的,啊啊啊啊,一整个嚎啕大哭。
陆杏禾觉得自己是用力来掐他,实际上,她手这会没力,秦珩腰这硬邦邦,跟挠痒痒差不多。
秦珩扫了眼战损的衣服,没再刺激她。
还忙着心疼衣服,方才不知道被他抽出来扔哪的那根发簪至少能买这破衣服十件。
秦珩猛喝了几口水,躺下,连人带被卷来怀里,团吧团吧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