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低头看了眼自己被解开的衬衫,因为被江言用手捂着的缘故,他心口那处的温度比其他地方都要高出不少,隐隐的有些汗意。
他扯动下苍白的唇角,冷声问道:“怎么,现在就等不及了?”
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人声,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江言几乎是在瞬间就收回摁在对方心口处的手,目色坦然的看着萧越,反问道:
“等不及什么?等不及给大郎喂药?”
再次凭着一己之力让房间回到一开始的安静,江言愣了两秒,随即撇开视线看向地上的玻璃杯碎渣,觉得脸上有点热意。
他没想到自己一心虚就会说出心里话的老毛病还没改掉。
萧越被江言这一副坦然又理直气壮的话给问住了,他盯着对方撇过脸后露出的脖子,被头发半遮住的一小块皮肤,喉间有些干涩道:
“谁是大郎?顾骞?”
“。。。。。。”
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怎么又跟顾骞扯上关系了???江言紧抿着唇,默不吭声的起身离开了卧室,不欲再和萧越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萧越看着江言离开卧室的带着掩饰意味背影,心里一阵冷笑,他拿过桌上的水杯刚想将嘴里苦涩的药粉顺下喉间,就看见刚刚才离开卧室的人又踢门而入,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
进门的那刻,江言就注意到了萧越手中的水杯,那是他先前拿上来的温水,现在已经冷了,他将手里拿着的小托盘放到床头柜上,顺手拿起刚倒的那杯水递给对方:
“胃病不能喝冷水,这杯水是温的,喝完把粥吃了,王叔说你那喂药不能空腹吃。”
—
一番折腾下来后,江言已经感到疲倦了,只是垂眼看见萧越的衬衫还停留在刚刚被自己解开衣扣的状态,他抬起眼,看着萧越喝水的动作,忍不住提醒道:“你要不,先把衣服扣上?”
萧越没有理会,等到嘴里那股苦涩的味道全部被水中和后,他才放下水杯,边扣扣子边问道:“我衣服是谁解的?”
江言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再次被对方的腹肌吸引过去,复又抬眸看着萧越诚实回道:
“我解的,王叔让我给你按摩,说能缓解胃疼。”
萧越迟疑一瞬,他看眼之前被他摔碎在地,现在也依旧在地上四分五裂的玻璃杯,又看眼自己床头柜上的两杯水和一碗粥,眼角忍不住跳了两下。
江言要是会照顾人,太阳都能西升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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