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狗已经15岁了,好大一只阿拉斯加,输一次血大几千,我真的不能失去这份高薪工作,不然……”还努力挤出几滴眼泪。
江茉此时心里想的却是,母亲?德善公主竟是钟政南的母亲?这才静下心回忆起,刚他说母亲公主也说教子,这可真够离谱。
虽然外界盛传王室私生活混乱至极,但刚才匆匆一瞥,德善公主看起来如此年轻,竟然有这么大的儿子?
而且随她姓钟?好像她也确实没结婚,钟政南竟是私生子?所以他才从不愿提及家人?
好奇归好奇,对于背景远比想象中深厚的钟政南,江茉还是不愿再继续交往。
“您知道没钱交房贷会怎样吗?不仅掏空三代人积蓄的首付没了,装修钱也没了,还要被赶出门,房子没了,还要给银行律师费……”
但是架不住一直苦苦哀求的温岑,怕他真的被炒,一大家子连人带狗都沦落街头,甚至一手养大的狗要被迫终止治疗,撑不下去。
江茉还是决定最后等一次钟政南,但在路过卫生间的时候,瞥见自己头发散乱的样子,停住了脚步:“等会,我先整理下。”
温岑本想拒绝,哪怕只要带到座位上,她再走了,也能说等不及走了,真要是半路走了,自己就要倒大霉了。
却也只能继续卖惨:“我还有一只狗叫花卷,是馒头的童养媳,有机会带来给您瞧瞧。”
江茉走进隔间,将已经被扯烂的文胸脱掉,恨恨地撕了个粉碎,扔在垃圾桶里。
又将紧身连衣裙穿好,想了想,将肩头往下拉成一字肩,没了文胸的束缚,虽不如之前饱满□□,却平添几分慵懒诱惑。
拿出随身携带的包包,想找出梳子梳理下凌乱的长发,却翻出一只迪奥999,才想起来,还是生日那天侯宝珠塞进去,准备直接去餐厅包间画的。
当时她怎么说的,18岁女孩变女人,刚才自己差点就变女人了吧。想到这,索性给包里的彩妆全部找出来,给自己化了个女人味十足的妆容。
温岑在外面等得心里直发毛,虽然心里清楚没有第二个出口,还是努力克制自己找个女服务员进去看看的冲动。
就在他站得双腿直打颤的时候,被缓缓走出的江茉,惊得呼吸都要忘了,内心小人疯狂大叫:老板,你可真是暴殄天物,这么一个艳光四射的大美人,总被你约去爬山,搞得灰头土脸。
被江茉唤了几声,才缓过神来,领她到93号桌,期间还忍不住偷瞥几眼,内心小人又开始狂吼:老板,别吵了,赶紧下来。你嚷嚷着要分手的女朋友妆扮成这样,很危险!
好在钟政南也真的没吵多久,就匆匆赶来,看着空荡荡的桌子,瞪了端站旁边的温岑一眼。
注意到江茉已经重新上过妆,裸露的肩头浅浅浮现出刚才种下的草莓,心情才多少好些,落座后,柔声道:“久等了吧?怎么不先吃点?”
江茉扭过脸,认真地问:“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
钟政南一愣,好像真的没注意过,思考片刻,胸有成竹地开口:“寿司?每次爬山你都先挑这个吃。你要是喜欢吃日本料理,楼下……”
幸好没有直接说不知道,江茉虽有几分慰藉,还是打断道:“不是我喜欢吃寿司,而是你每次都把寿司摆在离我最近的地方。我猜是因为寿司不能压,温岑会把它放在最上面吧?”
钟政南这会也察觉出江茉的异常,望着她那不同以往的浓烈妆容,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语气也冰冷下来:“你们一个个的怎么了,我今天已经很累了,只想安静一会。”
看着疲惫靠在椅背上的男友,江茉心头闪过一丝犹豫,语气不自觉飘忽地开口:“我们分手吧!”
“随便!”
钟政南利落地撂下这两个字,毫不犹豫地起身就走。
侍立一旁的温岑哀怨地看了江茉一眼,得,今到底什么鬼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