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圆圆发完短信，点了下头：“好，谢谢。”
喝了口热水，她放下杯子，舒出一口气：“感觉比刚才好多了。”
她又说：“江总，不用太担心我，给你们说点高兴的事吧。”
“刚刚云海的前同事告诉我，你制作的那批嘲讽王总监的表情包，已经风靡了整个云海。”张圆圆压低了声音，说起她打听回来的小道消息，“就连我们的前老板黄总也在工作群里用，听说王总监看到的时候气得要命，但是敢怒不敢言……”
这时候，手机震了下，又有新的信息进来。
江荨下意识低头，只看到锁屏界面弹出一条消息——
【江荨您好：傅以行于201x年10月2日10时15分向您尾号后四位为0312的xx银行账户发起人民币1，500，00000元的的实时转账。】
“江总？”
张圆圆疑惑的声音传来，拉回她的思绪。
江荨站起来说：“抱歉，你们先点菜，我出去打个电话。”
她边走边打开通讯录，63
看到这条短信的那一刻，江荨有点懵。
她数了那一串零好几遍，终于确认数字的真实性。
一百万？
她抬眼，望向对面座位的江蕤。见他正在聚精会神地研究菜单，她也放下心来，把手机握入手里，迅速退出信息界面，给傅以行发微信。
江荨：【？？？？？】
发完后，她像是想到什么，又抬起头，警惕地向四周张望一番，但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物。
她重新低头，傅以行那边回复了，就一个问号。
斯文败类：【？】
江荨手速飞快地打字：【你在哪？】
斯文败类也回得很快：【在家，有事？】
江荨下意识地放轻动作：【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给我转钱？】
斯文败类：【过两天我要去国出差，你要好好吃饭。】
江荨：“……”
她一时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能默默地发过去一张他本人的表情包。
江荨：【抱歉，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jpg】
江荨：【傅总，我又不是小孩子。】
这句刚发出去，她就后悔了。她已经猜到傅以行接下来的回复。
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江荨赶紧按了撤回，佯作无事发生。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她又若无其事地发了一句：【不过，十一长假出差？】
斯文败类：【国又不放十一长假。】
江荨莫名地从这句话里看出了嘲讽的意味，然而她没有证据。
江荨：【……】
江荨：【那你要去几天？】
斯文败类：【十天左右。】
她正要回复，忽然听到小包间的门被推开，是张圆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