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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需要吸血花的人是大泱二舅家,见杭司带着物料来了,大泱妈赶紧打电话给娘家弟弟,没一会儿二舅就来了,见着一袋子的吸血花别提多激动了。
跷跷板一看就是手工做的,瞧着年头也是不短了。陆南深坐在一头,另一头翘高,对面的翘板上还刻着画呢。他微微眯眼,像是个猪头。
杭司带着一大帅哥骑着摩托碾街成了靓丽的风景线,好在这俩人都有着泥石流般的强悍心态,任由各路目光的投射。
大泱连连点头,“我能,能做到!”
“不过,要你命倒是没必要。”陆南深说话大喘气。
大泱噎住了,眼睛里又爬满了惊恐。
大泱挺老实地嗯了一声。
大泱也是个身材匀称的,又跟陆南深年龄相仿,所以两人坐在跷跷板上大致能坐成天平秤。
翘板这头就往下沉,陆南深长腿一伸,撑住了。“坐,别紧张。”
“所以,能控制吗?”陆南深恰似好心地问上一句。
大泱惊得蓦然站起。
还状似好心问一句。
这话就像是把锤子,猛地敲碎了凝结在大泱身上的外壳。大泱瞬间就破防了,瞪大双眼,嘴唇都在抖,“你、就是你干的吧?你想要我命吗?”
陆南深的双臂搭在翘板前面的扶手上,手背的青色血管隐隐浮现,蜿蜒纠缠而上。他今天穿了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气质禁欲又清冷,不沾半点俗尘之气似的。可他这般筋骨结实,肌理嚣张之气在衣衫间半掩半现,就明显的气质割裂感十足。
陆南深没恼,就轻轻浅浅地笑。
“哎大泱,听说你中邪了?”陆南深存心故意。
陆南深笑。
陆南深笑了,“我还没说呢你就能做到?不怕我让你去死?”
大泱点头,战战兢兢的。
“坐下说话。”陆南深示意了对面翘板。
但也是他陆南深先挑事的啊,至于后来去医院那件事,他发誓就是想吓吓陆南深。
大泱脸色都变了,煞白煞白的。显然他对陆南深的胡诌八扯还真信了,太担忧自己的安危了,忙问,“可是有时候、有时候就不经意想起那么一下我也控制不了啊……”
“从今以后对杭司半点想法都不能打,否则我就打你主意。”他眼神温温,嘴角似含笑,可字字叫人后背发凉。“听清楚了吗?”
大泱吓得心口一哆嗦,“你、你还能知道别人的……想法呢?”
颠簸的力度还不小,再加上要躲人,摩托车就很是不稳当。陆南深在她耳边应了一声,手臂一圈重新搂上了她的腰。
陆南深搂着她呢,也是自然能察觉她的反应。他松了她的腰,一手朝后把控着扶手,小臂上的肌理横亘凸显。
“一旦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爱你的人该多伤心啊。”又是一声长叹,似感概又似无奈的。
见他不说话,陆南深非但没恼,反而逗他,“猪头你画的,还是别人画你?”
“如果你能做到一点,我能确保你平安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