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果然会让人不正常,你注意点,可能在步我们的后尘。”黎政陈述着。
此话一落,莫子晟眼里的情绪逐渐加深,开始思考这种可能性。
一边的周明尚听了以后愣住了,脸上浮现了些不自然,他蹭地凑到黎政面前,小声道:“阿政,阿晟是不是因为易感期才这样的?”
黎政挑眉,点头。
瞬间,周明尚无比后悔,抱着头哀嚎。
原来是这样,那他刚才——!啊啊啊,他太不仗义了!阿晟都这么难受了他还雪上加霜。
莫子晟一抬头,就见周明尚眼泪汪汪看着他,心下一紧。
“阿晟,对不起啊。”周明尚别扭地向他道歉。
莫子晟大脑一片空白,看着面前的两个发小,长长叹了口气。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不应该迁怒于你们。”
他盯着酒杯里的半杯酒,喃喃道:“的确是我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周明尚和黎政对视,眼里皆是惊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想开了。
三人喝到了深夜,结束时莫子晟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周明尚看着趴在桌上不动弹的人,看向一边的黎政,对方转头拿了眼镜朝他示意。
下一秒,两人各自扶着莫子晟往外走。
他们站在门口等着代驾,见人来了以后开门将莫子晟送到后座。
黎政和代驾交代了几句,起身看着车开走了。
一边的周明尚眼神迟迟没有收回,直到车不见了踪影,他转回头一手搭着黎政的肩:“阿政,阿晟是不栽嫂子手里了?”
“也许吧。”黎政垂眼抚平自己弄皱的上衣,薄唇轻启。
“也挺好的,收收心没什么不好的。”周明尚一脸惆怅,长吁短叹,“既然都决定好这么过了,相亲相爱多好!”
听了他的话,黎政笑着摇了摇头,意有所指:“他能放下当然很好。”
周明尚耸肩,无奈摊手。上一代的恩怨,延续到下一代,造孽啊。
“回去了回去了!”周明尚收了表情,看了眼手机,齐遂的轰炸消息已经来了。
黎政点头。
另一边,代驾已经顺利抵达了莫家,后座的人迟迟没有动作,他扭头叫人。
莫子晟半睡半醒间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艰难睁开了眼,面前的面庞渐渐清晰。
“先生,已经到家了。”
他撑着胀痛的脑门起身,脸颊一片酡红,浑身酒味,开了门就往外走。
代驾连忙叫住他:“先生,您的眼镜还有车钥匙!”
走了十几步的莫子晟停住,接过了东西,摇摇晃晃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