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晨的眼中露出一丝狠厉:“我的腿要是没有伤,你现在已经被我打成残废了。”
大龙将秦乐贤用力往外推。
连晨看了一眼茶几,冷冷说道:“把他们带来的东西都还给他。”
夕晴将茶几上的几袋罐头一把抓起,往秦乐贤身上砸。
大龙连拉带拽,终于将这对双晦王中王赶了出去。
“啊!世界终于清净了。”夕晴对连晨甜甜一笑,比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连晨点头应下,脸上有隐约的笑意,然后避开她的眼神,径自操作着轮椅回到自己屋里。
秋姨过来牵住夕晴的手:“让他休息一下,我带你上楼看看。”
“好。”
夕晴提着皮箱跟着秋姨上到小洋楼的二楼。
二楼的布局简洁明了,三间房间与一间卫生间并排而立。秋姨为她精心挑选的卧室宽敞明亮,采光极佳,更附带一个宽敞的露台。屋内的床铺被褥、书桌衣柜一应俱全,整洁利落。
“你就睡在这屋,我都打扫干净了。”
“谢谢秋姨。”
“二楼的其他几间房间我一会儿也打扫一下,你也可以用来做书房,放衣服,放杂物什么的都行。”
这整个二楼都是属于她的吗?
夕晴本想客套几句,但转念一想,连晨在腿伤痊愈之前应该是无法登上二楼的,所以没多嘴乱问。
“最里面那间上了锁,是连晨他哥哥的房间,他不经常回来。”
原来连晨还有一个哥哥,夕晴点点头,问道:“秋姨
,您住哪间?”
“我得回家,还得工作。每天早晚我会过来煮饭,中午我在毛巾厂食堂里吃,出不来,就得麻烦你来照顾他了。”
“这里房间这么多,为什么要回去呢?”
秋姨笑了笑:“这里离毛巾厂远,我家里还一堆事呢。”
夕晴最初以为秋姨是连晨的母亲,后来又觉得她可能是连晨的亲戚,但如今看来,他们似乎连亲戚都算不上。她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小心翼翼地问道:“方便问一下您和连晨的关系吗?”
秋姨坐了下来,示意夕晴坐在她身旁,缓缓说道:“大龙他爸在连家的茶厂做仓管兼搬运,前几年连厂长看大龙他爸力气大,人又老实,就带他一起去外地订货谈生意,一直都好好的,没想到……”
秋姨垂下眼眸,提及内心深处的伤痛,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夕晴赶紧拉住她的手:“对不起秋姨,我不该提起您的伤心事。”
秋姨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我和大龙去医院领他爸遗物的时候,看到连晨一个人躺在医院里,医生联系了他所有的亲戚,结果一个都没来,也没人给他付手术费。我于心不忍,用抚恤的钱,帮他交了手术费,他的腿动了很多次大手术,精神状态又很糟糕,我实在放心不下,又担心他胡思乱想做傻事,就跟大龙轮流去陪他。以前连厂长对我们家很照顾的。”
夕晴感慨道:“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