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很吵闹,放的全是那种DJ劲爆的舞曲,还请了夜场很著名的舞女进来跳钢管,贺闻朝看上去有些无所事事,不会像平时一样眼睛只管盯着手机电脑。
期间,姜荫也帮贺闻朝倒酒,但也不会像平时那种配合默契,顶多就是贺闻朝酒杯空了,姜荫注意到,然后主动帮他续上。
所以姜荫觉得今天的贺闻朝很反常。
中途,姜荫没少打量贺闻朝,但这男人看上去没有任何反常。
这才是贺闻朝真正最反常的地方,哪里都很正常,哪里又都透着不正常。
酒杯没酒了,贺闻朝下意识伸手去桌上捞酒杯的时候,发现它空了。
贺闻朝侧头看了眼姜荫,正好对上姜荫略带探寻的目光。
他皱眉,但姜荫盯着他,出奇的认真,思绪在天外神游。
贺闻朝两个指头并拢,敲了下姜荫的脑门,说,“想什么呢?倒酒啊。”
姜荫回过神,听见贺闻朝的话,拿起桌上的酒瓶给他倒酒,又后知后觉想起刚才他敲自己脑门的动作。
莫名有些暧昧,姜荫耳根忍不住一红,又侧头悄悄看了眼早已恢复如常的贺闻朝。
钢管跳的激烈。
整个包厢的人的目光都被上面吸引,唯独贺闻朝低头看着手机。
期间,他闭了闭眼睛,略带疲劳的用手揉了揉,随后起身往外走。
他先走,过了一会,姜荫也跟着出去。
贺闻朝没去卫生间,他站在走廊尽头抽烟。
窗户敞开,冷风撩拨起他额前的碎发。
姜荫往那走,高跟鞋落在地板上响动很大,贺闻朝慢悠悠往她这瞥一眼,视线继续放在窗外,不知道盯着哪处。
姜荫站在他跟前,贺闻朝没有迁就她,居然临下看着她,慢悠悠吐出一口白眼。
他似乎也没想过二手烟的危害,直接对着她的脸,白色烟雾弥漫。
姜荫伸手。
贺闻朝挑眉。
“烟。”她说。
贺闻朝还是什么话都没说,过了一会后,将烟盒放在她掌心。
姜荫看清烟盒上写的“男士烟”三个字,但手上动作没停。
贺闻朝还是提醒了她一句,“这是男士烟。”
闻言,姜荫轻飘飘瞥他一眼,拿着一根烟叼在嘴里,将烟盒重又放入他怀中。
姜烟又借走他的打火机,打火、点烟,吸了一口,对着贺闻朝又慢悠悠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