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晏孝捷来说,他能更清晰的感触到穴里的温度和湿热感,性器被毫无束缚的包裹起来,让他更来劲。对于温乔来说,没了那层薄膜套住,那根硬物的热度能更刺激到自己,比任何一次都更真实。
皮肉在水面处交合相撞,水花四溅。
“阿晏……我、好喜欢……”
温乔颤着声喊,撑在浴缸边沿的手都在打软,快支不住。晏孝捷掰住她的下巴,抵着后牙问,“乔乔宝贝,喜欢什么?嗯?”
又被抽插了几下狠的,她吞咽着,说,“喜欢你不戴套操我。”
六年来,她早就对说骚话这件事不害羞了,甚至觉得,在投入时,释放自己的本能,是一件痛快淋漓的事。
“我是谁?”
晏孝捷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覆住了她的双手,掰了掰她的指节,坏死了,逼她,“既然说了要跟我一辈子,那换个称呼。”
“什么称呼?”温乔故意装糊涂。
晏孝捷往前用力顶去,她腰一软,使劲抓住浴缸,烧红的脸颊上都是热雾,眼底都是情欲勾起的迷离。很巧,对面摆着一面全身镜,他又一次掰起她的下巴,同时看着镜子,说,“叫老公。”
这个词还是听得温乔身体一麻。
她记得在二中那会,班里有几谈了恋爱的女同学,老在一起害羞的说,怎么叫对象。有的说就叫名字,有的说叫宝宝,还有的说,会叫老公。
那时,晏孝捷就黏糊过她几次,想听她叫,她死都不愿意,特别一板一眼,说这事不能开玩笑,说以后又不一定嫁给他,回回他都很失望。
“老公……”
顺着心的喊了出来,到了这一刻,温乔想这样叫,很想很想,心底那片区域,雷打不动的给了那个少年。
不是一时,是一辈子。
啪嗒——
晏孝捷突然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双臂环抱着她,几滴泪从她的鼻梁上划过,跟着又有几滴。
温乔反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笑了笑,“你怎么又哭了?”
晏孝捷吸了吸鼻,长呼了一口气,喉咙里火辣辣的,亲了亲她的头顶,将她朝怀里紧紧一拥,声音在哽咽,“没事,开心。”
他曾经无赖过那么多次,但真听到她喊出这两个字时,他特别珍惜,珍惜到想当宝物藏起来。一直追在背后的人是他,所以每得到一次赏赐,就像是如获珍宝般的兴奋。
温乔无奈的笑了笑,“你真是……”
“老婆。”
覆着热气的声音从她的头顶往下洒去,晏孝捷没有耍一丁点的无赖,是极致的认真,极致的深情。
在他心里,这两个字,不可亵玩。
虽然是在涨满情迷的氛围里,交换了称呼,可对他们而言,这不是做爱时的调情,而是对彼此的肯定,是承诺,是誓言。
温乔眼里也盈着闪烁的泪光,但她不想再继续煽情下去,收住鼻音,烦躁不安的催,“晏孝捷,你再不动,一会就软了。”
跟着,晏孝捷将整个性器插入到底,狠狠研磨着热穴,“我老婆这么耐操,我哪里舍得软啊。”
真是正经不过几分钟,还是那个混痞样。
肿胀滚热的阴茎在小穴里拉扯般的进进出出,晏孝捷臀肌用往前顶动,温乔的腰跟失力般下陷,蜜桃般的粉臀,被撞得肉波荡漾,两腿间抽动的茎身,水光淋淋。
拍击声越来愈越响,交织成片。
浴缸的底面太硬,跪得温乔的膝盖发疼,她觉得自己一点也不耐操,根本经不起在这水里折腾,“换、换个地……”
晏孝捷不乐意,故意逼人,“让谁换个地啊。”
混死了,但也没辙,温乔只能反手抓着那只结实的手臂,当作支力点,求了饶:“老公……求求你换个地……”
“许了,”这嗲声嗲气的小样,晏孝捷满意了,“老公换个地,继续操你。”
俩人擦干了身子,从浴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