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为什么能认出你们的原因,毕竟除了常年通信的人,其他人也并不知道通信人的名字。”
“他们的情况很复杂,主要是两点,一来他们不愿意分开,缓解收养人收养两位孩子的压力,二来他们没有手。”
手还被木连理铐在一起呢。
我横撇他一眼,就听陈冬春老师想起了什么,神色也正经了起来,严肃道:
那不就是标准的铃钟吗?
陈冬春嘴唇颤抖:
“。没有手。”
“当时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那两姐弟的年纪差不多是十几岁,如果狗血一点儿的话,难不成有可能是陈冬春老师和那位巾帼姑娘的孩子?
“但是有一点,很关键,那就是投石的全程中,湖下偶尔会传来铃响。”
我点点头,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指腹无意识的在鼻尖摩挲几下,好半晌又写下了一句:
“那庆家两姐弟。?”
“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心,虽然我原先说有一段时间内,那些人会选择让小孩子活到十二岁再投湖但有一些人并不打算让他们‘健康’的活到那个年纪。”
公输忌回答了我的话:
“世界也是。”
我敏锐的抓到这个关键词,有一条压了许久的信息重新掠过我的脑海,翻涌而上,堪堪能和‘铃’这个字,搭上边。
陈冬春感慨之后又有些激动:
“他们真的很乖,你们可以相信我。不,不用相信我,但请务必相信刚刚对你们一片赤诚的他们。”
我一个没绷住,在旁的公输忌倒是闷闷的笑了一声。
防范于未然,提前问了问题,如果晚上有被声音惊醒,也好注意一下。
自然,也没有办法坦然面对别人的目光,更何况,还是庆家姐弟这种,几乎与外界交涉办法几乎为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