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胖胖,十分和气。
他很少在村里的大会上发言。
以前有人去问他的意见,他也甚少有拿主意的时候,大多都是附和旁人。
扈家族人私下里讲闲话。
说刘匠人是因为没有儿子,只生了刘二秀一个闺女,底气不足才不敢多言。
怎么今日他先出头了?
扈彭祖只觉心上坠了一颗大石头,沉甸甸的。
“对啊,我也纳闷呢,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想啊!”
“真别说,我觉得也是!”
“都是那黄皮子惹的祸,自那之后,咱们村里老有怪事,如今啊,偷鸡摸狗还算事小,杀人放火都出来了!”
说话的人“啧啧”两声。
“再这么下去,咱们村的名声,都快赶上五柳村了!”
“谁说不是呢!”
村民们七嘴八舌,出言附和。
越说越离谱。
扈彭祖嘴角抽搐,像被人打了两巴掌,脸皮生疼。
这话什么意思?
是说他这个村长不称职?
“村长啊,你别觉得大家是在胡言乱语、无事生非,事到如今,你真得上点心了!”
刘长林语重心长,对扈彭祖诚恳地道:“我们都是扈丘村的村民,所思所想都是为了村里着想,真没有坏心。”
他没有坏心?
这人可真敢说。
扈彭祖抬头望了望天。
怎么就没有一道惊雷悬空而下,劈死这个不要脸的坏东西。
“对啊对啊,村长,我们都是好意!”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絮叨吵嚷,扈彭祖的额角青筋直跳。
头
也疼了起来。
“住口!”
扈彭祖一声高喝。
村民们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说话了。
刘长林微微一笑。
扈彭祖这是沉不住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