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可有好建议?”
扈彭祖早年参加过县试,虽然没有中得童生,却也算是饱读诗书,说话间总带着一股文绉绉的味道。
圣乾和其他朝代一样,无论皇廷还是民间,都对读书人十分推崇。
这也是扈彭祖能稳居村长之位的原因之一。
一个族老看了看在座之人,见大家依然闭口不言,犹豫半晌,才道:“村里的鸡被祸祸了那么多,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要不,咱们通报县城,让县衙想想办法?”
巡逻队由村中壮年汉子组成,但他们不过是寻常的庄户人,哪里懂得捉贼拿凶。
黄皮子历来有滑诈之名,与獐狐想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靠村民自己,怕是很难抓到。
扈彭祖虽知本家六叔是为了给他解困才说这话,可他就是不想这么干才没有提。
通报县衙一事,他也想过。
但区区几只黄鼠狼他都捉不住,不正显出了他的无
能?
这事暂时还不该让衙门的大人知晓。
另一个族老抚了抚下巴上的短须,附和扈六叔的建议。
“六弟所言甚是,这事遮掩不住,如若不早些解决,怕是会闹得人尽皆知,到时候……场面可就更不好看了。”
这话堵住了扈彭祖不想外扬的心思。
扈彭祖一阵气闷。
因为他也有这样的担心。
如若没有及时通知县衙,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他除了处置不力的罪责外,怕是还要担上知情不报的罪名,那就麻烦了。
刘开业瞄了一眼扈彭祖略带青黑的脸色,知道堂伯祖的这番话让扈彭祖为了难,不禁暗暗点头。
扈六叔再次言道:“黄皮子祸乱可不是哪家那户个人的事,这是村里共同的大事难事。”
“眼下大家应该同心共进、群策群力,争取早日把这些祸害解决掉。”
顿了顿,他才又道:“毕竟啊,我家和村长家里,可是没有养鸡的……”
这次的鸡祸,刘家和扈家的鸡都死了不少,黄皮子可不管这家里的主人是姓扈还是姓刘。
“所以啊,就是为了你们自己的日子好过,也该有志一同,尽心想想办法才是!”
剩下的未尽之言。
例如不要彼此勾心斗角互相使绊子的话,扈六叔没有多说,但大家都听明白了。
扈彭祖凝着眉头,语声沉重。
“六叔言之有理,诸位也都回去思量一下,如有良策,尽可来找我。”
“从今日起,村民夜间分成三队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