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焰是个心大的,她压根没察觉到不对劲,把每只驮兽都摸完后,便安心的吃起饭,这顿有荤有素,十分丰盛。
饭后她被沉水带到附近的小溪洗了澡,他们驻扎的地方就在水源附近,蛇族的嗅觉灵敏,远远地就能闻到大量水汇聚后产生的那股湿气。
等她披着大澡巾回到帐篷时,迎接她的是一条冰冷的尾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裹上她的腰,把她拽过来摔在床上。
不疼,因为她身下起码垫了叁四层兽皮,最下面还是草地。
端木焰猝不及防,被吓得惊叫了声,整个人都被摔得有点晕,接着眼前一暗,沉甸甸的阴影蓦地压了上来。
苍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帐篷中挂着一个小灯,细细跳动的火苗落下的昏暗晕红在他身上浮动,衬的他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端木焰的脸上还残留着一点儿笑意,圆润的眼睛惊讶地瞪大了,似乎不解他突然地举动,手臂只是稍微一动,就被他抓着双手按到了她的头顶上。
这姿势让端木焰联想到中世纪,欧洲那些被绑在火刑架上的人,她有点不太舒服,不适的动了动,发现挣脱不开后皱起眉头看他,“你干什么?”
“你就那么喜欢摸它们?”
苍岚答非所问,眉头皱的比她还紧。
“……什么?”她脑子里晕乎乎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摸谁?”
苍岚不说话了,薄红的唇抿紧。
端木焰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的表情差点没绷住,“不是,它们只是动物啊……那么可爱的。”
“可爱。”
他复述了一遍这个词,语调压的很低,“你觉得它们是动物,那你觉得我是什么?”
啊?
端木焰用一种茫然的表情看着他,“你不是兽人……啊。”说到一半时,她自己忽然意识到了,兽人,不也是兽的一种么,那本质上也算是动物的。
大祭司告诉过她,兽人是有野兽的形态的,它们天生便可以在人形和兽型之间自由切换,只不过她从来没见过,所以对这件事她偶尔会忘记。
那她当着他的面摸别的动物,在他看来岂不是像一个人在摸另一个人?就算没到这种程度,恐怕在他这个爱吃醋的家伙眼里也差不了多少。
“我这不是对这边还不太熟嘛……别生气啦。”端木焰露出乖巧的笑容,讨好地拿光裸的脚丫去蹭他的尾巴,还好他的尾巴够长,这个距离碰不到尾尖那块的伤口。
即便如此,她的动作也放的很轻,因为不怎么用而过分柔嫩的脚背在细密冰冷的鳞片上轻磨,苍岚喉结上下滑了滑,按住她双手的力道一松。
端木焰赶紧爬起来往他怀里一拱,搂着他的腰撒娇,“下次我会注意的”
她饱满的奶子抵在他的胸口上,随着撒娇的动作或轻或重的压着,偏偏本人还不自知,软着声音继续说一些会让他心口酥麻的话,苍岚原本揽着她肩膀的手不自觉下滑,搭在了她的小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