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炼争笑道:“也不是白白肯的,我接下来,还要和许帮主一起,联合受聂楚容欺压的各门小派,组成‘抗聂’联盟呢,你说好不好?”
我大惊,看向亮明哥,见他也眼含笑意地点了点头,我几乎欢喜得要原地跳起来,眼看着要撞到天花板了,却被亮明哥给一手拽了下来,抱在怀里,蹭了几下。
其实蹭了就蹭了,从前我和亮明哥办成了什么大事儿,或救得了什么人,也总是这样亲密庆祝,可这倒是看得仇炼争脸色有些奇怪,他在一旁扭扭捏捏,皱皱巴巴了几分,一咬牙,也冲过来和我贴在一块儿,贴得我都笑出“咯咯”声来,转而去掐他的脸蛋。
被我视为心理阴霾的和谈,就这么在一片嬉闹欢乐声儿中落幕了。
只是回去之后,我还是偶尔会想,那噩梦里的种种情形究竟是什么?倘若我当时没有强求亮明哥三改和谈地点,倘若我没有救下许幽明,救下仇炼争,那么当时发生的又会是什么?
难道是许幽明堕下那毒池子,被化得面目全非后,被我和众人当成了许亮明?以为是许亮明被仇炼争推下来的?
可这也不对啊,设下了这样的局,亮明哥只要一出场,这误会必定不攻自破,怎会变成噩梦里那样的情形?
也许原来的噩梦里,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或者有别的势力掺和了进来,又或许是这几个混蛋叛徒改了暗算人的方式,才会导致这一系列结果?
不过我越想越是觉得理不通,而且如今局势大好,我最爱的两个人,最关心的两方势力,已经为了对付共同的敌人联合在了一起,我还有什么可以不满的呢?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得做。
和谈成功的第二日,我立刻去往罗神医在此城中的药庐,找到了在那儿养伤的冯璧书与阿渡。
阿渡一见我来,就问:“你是为了高悠悠来找我的吧?”
我一愣,奇怪道:“你怎么知道?”
阿渡笑道:“你嫌我性子闹腾,不让我插手和谈的事儿,想来想去,就只有高悠悠这件事你能找的上我了,我说得对不?”
我握着他的手,道:“高悠悠一个人去,就算有郭暖律去接应他,我也仍是不放心,你若能去看顾一二,我也就能放下心了。”
阿渡笑道:“你费了这老大力气救我一命,我自当以命报答,高悠悠的事儿我管定了。正好老冯的伤药也已经上好了,我就带着他一起去。”
我急道:“这不好吧?冯璧书这手经得起路途颠簸么?”
阿渡附耳过来道:“罗神医在他手上用了新的针法和药方,虽不能恢复到从前,也不能握刀……但是可以用别的武器了……”
我一惊,他立刻撤开一步,笑嘻嘻道:“而且我现在是个小财主了,我要找最稳的马车,最软的垫子,让他舒舒服服、大大方方地一路和我去那小无相山……”
自从冯璧书做出牺牲,阿渡看清自己的爱恨之后,他俩倒是蜜里调油,成天腻在一起,两个人和一个人似的,看着我好生羡慕,心想着以后若能和仇炼争也这样甜甜蜜蜜就好了。
送走了阿渡,我们便在隔壁城镇休养了足足半月,这期间亮明哥和毛毛仇在明面上仍保持着不和,可在暗中来往十分频繁,甚至比我还频繁了些,他们日夜不停地商议了许多联盟之事,还会见了一些小帮派的首领,倒叫我觉得快慰。我这一个月,也是日日安睡,几乎再未梦到那噩梦的后续,我心里只觉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去,只是有一件事还是让我担心,像根刺儿似的扎我心口,说不出的别扭。
我也记得毛毛仇说过,他和他的师父会定期见面,算算日子,他也很快就要去见他那师父了。
到时他若问出来了真相,以他的性情,到底会闹成个如何烈火喷油的情形?若是问不出什么,接下来我又该如何?
我在广泛的甜蜜与隐约的担忧中度过了接下来的几日,却没想到我没见到别人,却是阿渡和冯璧书回来了。
阿渡风尘仆仆地从小无相山回来,第一个就来找我,饭都没吃好,我心知出事儿了,赶紧抓着他的手问:“你怎这么快回来了?高悠悠呢?”
阿渡却目光定定道:“小无相山那边确实出了大事儿,我可以先给你说一个好消息,也可以先说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我震惊地看着严肃的阿渡,一时之间竟难以抉择,只问他:“高悠悠呢?高悠悠他有没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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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仙长派去魔界做了卧底,成了效忠魔尊的一员,开启了我的二五仔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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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我又被派去仙门继续当卧底,仙长拉着我的手说:魔界密谋颠覆,我们却对他们的计划一无所知,不如你做双面卧底吧,注意行事低调,不能再惹人注意
我点点头,为仙魔两方兢兢业业地打工,决定做一个低调的双面二五仔
几年后,我低调成了仙门的未来掌门候选人
又成了魔门的二把手!
这是一个仙魔两界同时做二五仔,然后混成第三方大佬,风生水起、又收获爱情的爽文沙雕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