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以后她真能学好。
葛氏嘴角抽搐,手都抖了起来。
气得不轻。
“这,这我,我真决定不了啊!”
葛氏甩了甩帕子,委屈地道:“我们家里一直是春来做主,这么大的事,我哪能拿得了主意,我看还是……”
“嗐!这有啥?”
扈老栓媳妇笑出了声。
“我们帮你去说!这事村里人是一定要出头的,咱们直接把青青带去铺子里,牛车都准备好了!”
她拉住葛氏,还贴心地拍了拍葛氏的胳膊。
“你也一起坐车,省得废脚走路了!千万别客气,都是咱们村里的事,应该的!”
葛氏的牙根都咬在了一处。
她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把扈老栓媳妇脸上那碍眼的笑全都打掉。
但她不能。
葛氏被几个妇人拉扯着出了屋,院门口果然停着一辆架好的牛车。
宋青青的双手也被解开了。
这次她很是
乖顺,不但没有反抗还主动给葛氏腾地方,招呼着她坐下。
葛氏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
扈老栓媳妇和另一个妇人一左一右紧挨着她,嘴里全是夸赞。
她大伯母果然良善,心肠好仁义有担当,人美心善,必有福报。
巴拉巴拉,诸如此类。
葛氏想反驳,连张嘴的机会都没有。
牛车缓缓驶离了扈丘村。
……
过年的时候,杜宝钏曾去寺里祈福。
希望佛祖能够保佑儿女身体康健,一家人平平安安
如今,七喜没了呆病,宋之棋的身体也好了许多,他还中了童生。
杜宝钏觉得应该去寺里还愿,感谢神佛庇护。
但凡出门,七喜就要跟着,宋之棋是当事人,也要一起去。
于是乎,杜宝钏叮嘱宋知琴在家里看好四喜和五福六福,带着七喜和宋之棋来了县城。
弘安寺。
晌午的金光照耀在四周高深的红墙上,幽鸣深远的钟声沉重肃穆,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