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还有……”
村民们听着劳药婆声嘶力竭地自曝恶事,混沌的脑子终于清醒了。
“你这个天杀的贼婆子,我杀了你!”
一个妇人忽地冲出,狠狠揪住了劳药婆的头发。
正是扈老柱的媳妇。
她那二闺女失踪三年了。
本以为遭人毒手,被人杀掉毁尸灭迹,县衙就是这么推断的。
谁成想啊。
竟是这个老婆子将自家女儿卖给了别人做了小妾。
“你这丧良心的毒妇,我要我为闺女报仇!”
随着劳药婆的供述,相关村民也按捺不住,俱都冲了过来,恨不得将劳药婆生吞活剥。
扈彭祖惊在原地,半晌不得动弹。
从本心里讲,男尊女卑是礼数正统,女娃儿根本不算什么,以后不过一副嫁妆就打发了。
所以十数年间,村里没了几个女娃,他也并未放在心上。
他知道劳药婆有些偏门本事,却没想到她的胆子竟然之大,竟敢私卖人口。
这可是杀头的重罪。
搞不好,全家都要受她牵连。
想到这里,扈彭祖浑身一震。
他是村长。
村里出了这样的恶事,他说毫不知情,岂不是他这个村长蒙蔽无知?
不行!
扈彭祖当机立断,高声呼喝。
先让本家的十几个汉子将激愤
的村民拉开,又让扈举山赶紧去县衙报官。
这时,劳药婆已被愤怒的村民暴打了一顿。
脸被抓得稀烂,衣服也扯得破碎。
浑身是血,蜷在地上奄奄一息。
劳药婆的大儿媳根本没敢靠近,她还拦着丈夫不让他过去,只是躲在一旁偷看。
扈彭祖让人去抬劳药婆。
劳药婆却又忽地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