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苏时星乖乖坐下,剥起葡萄来,十分温柔地喂到她嘴边。
阮如瑜张开嘴,刚触碰到葡萄,一颗圆润的果肉就强势地挤了进来,差点卡着喉咙,她咳了两声,才仿佛没事人一般,拿出两个碗:“来,剥好了就放这里面。”
众人:?
很诡异,太诡异了。
尤其是看到苏时星任劳任怨地剥出两碗葡萄,阮如瑜转头就把一碗分给她们,另一碗倒了,而苏时星居然还没一哭二闹三上吊。
阮妈妈偷偷跟阮正明商量:“我觉得这几天如瑜可能有血光之灾,得赶紧让她离咱们远点,免得牵连无辜。”
阮正明:“我正有此意。”
苏妈妈也心生害怕,心惊胆战地看着女儿,问:“时星,你没事吧?”
“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苏时星若无其事地笑着,“不就是帮助残疾人剥剥皮吗?这都是我们大好青年应该做的。”
“什么?残疾?”阮妈妈立即担忧地看向阮如瑜,“你哪里受伤了?”
阮如瑜摆摆手:“我啥”事都没有。
只是她刚起一个话头,就被阮妈妈抓住了手:“你傻了?对对,我看你这也像傻了。怎么办呀,阮正明,你快想想办法!”
阮正明:“送医院!”
阮如瑜扯回自己的手,满脸黑线,直视着苏时星:“我真的没事。”
苏时星吐吐舌头,冲她做了个鬼脸。
时间不早了,唐家和苏家相继告别,阮家人把她们送到庭院,最后还恋恋不舍地交谈着。
苏时星闲得无聊,左右看看,走到不远处的花坛边,观赏着开得正盛的花。
阮妈妈平时最爱捯饬捯饬花园,时不时翻新种点别的花草,这次显然又换了几种花。
月色下,娇艳欲滴的玫瑰开得正艳,散发着阵阵香味。
苏时星忍不住抚摸着花瓣,肩膀突然被人一拍,她吓得手一哆嗦,手指戳中了玫瑰刺:“嘶——”
“你在这干什么?”阮如瑜刚问完,就见她举着一根食指转身,指尖上冒出一点血,“看个花都能受伤?”
闻言,苏时星蓄势待发,马上就要咬人了。
谁知阮如瑜却盯着她手指上的血珠,眼眸里流露出几分眷念,似乎是怀念某种味道,亦或是被鲜艳的红色所蛊惑,一股自己都没察觉到到的冲动情绪突然袭遍全身。
下一刻,她就将手指含进嘴里舔了舔。
苏时星:?
阮如瑜:!!!
等等,她是在干什么?!
阮如瑜猛地清醒过来,松开她的手,正欲解释,抬起眼时却看见一个拳头近在眼前。
“砰”地一声。
正在交谈的众人停下来,纷纷望过来,就瞧见阮如瑜捂着被揍过的额头。
苏时星收回拳头,跟她们解释道:“不好意思,条件反射,习惯了。”
众人:“”
阮妈妈兴奋激动地跟老公嘀咕:“看到没,我就说有血光之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