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颜匀一回办公室,林秘书就将昨晚微博发生的事情说出来,颜匀一句冷声:“帖子全部删掉,还要照片。”
“还有,胡长不是敢为了一个亲戚,不惜昨晚设计那样的局。你去调查他最近底下的资产和股份,全部梳理弄成文件发给我一遍,我记得他有个儿子成年了,不是说要送进公司实习,这件事你给我推掉……”
“还有过几天的项目是跟上面对接,李家给我踢出局。”
林秘书仔细的听着,最后有点迟疑地说:“颜总,这会不会太狠了,而且胡总跟你也是亲戚关系。”
颜匀握着黑色钢笔的手没有任何停顿,风轻云淡的批阅要审核下去的文件。
“我的病他比谁都知道,昨天那个酒肯定下了点东西,我只是没有当面拆穿他。”
林秘书担忧地说:“颜总那你怎么还喝下去。”
“喝了才能给他打消疑惑,让他知道背后的小动作,我都不清楚。”
林秘书听完后,也不敢说话了,只能缄默的乖乖去完成他的任务。
而等秘书走后,他的手机传来电话铃声,他接听后,对面就传来一个慈祥的女声:“颜先生,我听说你最近病症发生了,具体是怎么样的,我今天刚好来到市,要不我们见一面。”
“晚上十点。”
颜匀挂完电话,又恢复了往常雷厉风行的手段,只是当他处理手里的文件时,心里却总是不自觉的想起躺在他床上那白皙的肌肤,还有那漂亮的脸庞。
心里有种不受控的冲动,让颜匀第一时间就是压住,可是随着时间的压制,他的内心也愈发暴躁。
而昨晚,他甚至梦到了,软弱无力的黑发美人,声音呜咽,“哥哥,我好难受。”
胸前伏起的弧度,还有嫣红的某处……
一想到这里,那黑色钢笔下一瞬间被他狠狠扔在某个地方的角落里。
他可真是变态。
—
桑一安醒来的时候,是早上十点钟,他睡的很香,从楼上走下来,管家非常贴心的给他备好早餐。
他坐在长长的餐桌上吃早餐,而他的手机却跳出信息。
桑一安姿态惬意的点开,就看到是塔兰波,说市里新开了一个会所,里面的酒都是从国外运回来的,都是你喜欢的。
塔兰波说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照片,桑一安点进去一看,就看到那红酒的照片。
想到那价格不菲的价格,再看一柜子都是豪华的各类酒,桑一安想着自己爱酒的人设。
还是同意了,“位置在哪里。”
坐在新开会所里的塔兰波,缓缓掀起弧度,手指轻轻发出这里的定位。
而他身后的下属等塔兰波心情大好的发完消息后,就低头悄悄说了一会话,然后在塔兰波的示意下,有几个大汉被人带了进来,塔兰波看都没看几眼。
他声音温和,碧蓝色的眼珠子此刻在大汉几人看来,就是恶魔。
“怎么能对我看上的人,动手呢?”
几个大汉嘴里被塞了一块脏兮兮的布,说不出话,只能摇头,而塔兰波却只是无趣的笑了笑,站起身的动作优雅,赏心悦目。
“老规矩处理了。”
塔兰波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而那个下属听完后,一直低着头说:“好的,先生。”
然后在塔兰波离开后,几个大汉就看到他们手里塞了一把黑色的木仓。
“里面有一发子弹,你们互相射击,活下来的可以离开。”
几个大汉一听,看向自己昔日的兄弟,最后在生死面前,还是选择了咬牙切齿的拿起手木仓。
其余保镖和那个下属都退出这个包厢。
直到终于有个大汉满身鲜血的推开包厢的门,充满希望踉踉跄跄的走了出来,却下一秒,一把黑色的木仓顶住他的脑门,刚刚制定规矩的下属,不好意思地说:“规矩已经变了,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原本充满希望的大汉,就那样不可置信的倒在血泊上,眼睛死不瞑目的睁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