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拗不过你了,既然来了,我们就去拜拜吧。但是人真的好多,这一路只看到人了,前面的寺门的边我们都没有看到。”
王宇阳看着人群皱眉,“你说这好好的元旦假期,怎么人都跑到寒光寺来了,明湖冰封美景不更好吗?这里光秃秃的只有一个寺院。”
乔霁言听了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哈,要不然,他们都是和你一样,学业,事业,家庭都有可能是他们所祈求美好顺遂的。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二三,求神拜佛,也是人们安慰心灵的一种方式。”
想到自己的遭遇,乔霁言就忍不住抒发了一下感慨。
哦,听着不太像自己好友说的话,王宇阳回头去看身后的乔霁言。
周身透露着一种看透人世,看破红尘的疏离感,让他对自己的好友感觉有些陌生。
“言言?你今天是怎么了,我咋感觉你这么奇怪嘞”
“啊?没事,今天人确实很多啊,我们什么时候能上去?”乔霁言赶紧转移话题。
王宇阳活泼开朗,没有什么看不开的时候,无忧无虑,自在少年,在他的身上看不到洗尽铅华后的成熟稳重感,所以对于乔霁言的这一番感慨感触不深,虽然在书上经常读到,但是没有经历过一番风雨,不能真正的理解到字句的深意。
顺着乔霁言的话,王宇阳再次看向没有尽头的人流,啊!
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王宇阳不禁露出苦瓜脸。
时封宴也不可能单独放乔霁言出来,两个便衣保镖时时刻刻的关注着前方的两个少年,尾随其后暗中保护他们。
但是人流量太大,上山的路上被挤的水泄不通,一个低头抬头的瞬间,两个保镖突然发现前面两个大活人没了。
也顾不得伪装和人群了,二人拨开拥挤的人群,急切的跑到两个少年消失的位置,寻找四周没有任何两人的身影。
坏了!
“小少爷人呢?!”
“不行,这里游人太多了,找不到小少爷啊!”
二人脸色青白,四处寻找着乔霁言。
“唉,什么人呢,踩着我的脚了”
“哎呀,不要挤了”
“推我干嘛”
“哎呦”
这么在人群里和无头苍蝇一样找不到人,还打扰了其他游人。
“不行了,发消息给家主吧。”
他们没有保护好小少爷,家主知道后肯定会勃然大怒的,狠厉的惩罚必然是有的。
收到消息的时封宴沉默着,眼底却酝酿着肆虐的雷暴,手里的手机都被捏的嘎吱作响,手背上的青筋用力的隆起,周身气压低的吓人。
这时,七叔都不敢随意说话,只能默默的等待家主的吩咐。
“七叔,安排人,把寒光寺给我围了!上山的道给我封了,只许进不许出,人都给我看好了,一路上所有的监控都给我调来。”寂静的客厅里,针落可闻,缓慢冰冷的语调激的人身心颤抖,冷汗直冒。
时封宴自成为家主以来还从未如此盛怒过,又急又怕,却越镇定,脸色僵硬难看,气势逼人。
对少年失踪的急躁,对少年受伤的害怕,一切都绞在心里,周身的冷气都要冻死人了,方圆三米无人敢靠近。
“唉,怎么回事,这路上怎么设了路障。”
“我说这位大兄弟你们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我们下山啊”
“就是啊”
刚刚陪着自己老母亲拜完佛的钱壮飞神色不渝的看着封路的保镖。
“怎么,不让我们回家啊,你们什么人啊,拦路打劫啊”另一个吊儿郎当的社会青年不善的瞅着黑衣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