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
“言言啊,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啊?”王宇阳百无聊赖的趴在乔霁言的肩膀上抱怨着,“好冷啊。”
乔霁言抱着有些发抖的王宇阳,给他取暖。
“看着这门是木制的,要不我们撞一下门试试?”
一句话惊得王宇阳直起腰板,“言言,你说什么?”这还是那个乖巧有礼的乔霁言吗?撞门这种话真是他说出来的吗?他是不是听错了?
“我们试试,走。”
乔霁言拉着愣神的王宇阳就走向被锁着门,“撞开了我们就可以出去了,这个地方真的冷,待久了你就要感冒了。”
忽然,王宇阳感觉自己的眼眶热热的。
脚步还未靠近房门,两个人就察觉到有脚步声靠近,而且听声音人数不少。
乔霁言上前一步就把王宇阳给挡在了身后。
这空禅房里没有任何躲避的物体,就那两个麻袋,什么用也没有啊。
王宇阳抓着乔霁言的肩膀。
在上山之时,王宇阳一直拉着乔霁言的手,将他护在身后,防止奔涌的人流伤到他。现在,情况危机,乔霁言却豪不犹豫挡在他面前。
王宇阳感觉身心如泡在温暖的泉水了,一条条暖流从心底出发,冰冷的手脚有了温度。
“哐啷”
紧锁的门被打开,乔霁言小嘴微张,吃惊的看向来人。
霎时心底一松,一弯浅笑,满眼星河,奔向那人的怀中。
高考结束
自从乔霁言被找到之后,时封宴对他是寸步不离,走哪跟那,即使元旦假期结束,乔霁言也和学校请了几天的假,在家守着时封宴不安的心灵。
他们下山的时候,王宇阳他哥,王宇麟也是亲在来接他。
这是乔霁言第一次接触到王宇阳的家人,是一个温和带笑的年轻人,二十几岁,带着一股子沉稳老练的劲,乔霁言对他的第一印象很好。
乔霁言看他对王宇阳也很爱护,第一时间上前检查王宇阳的状况,看他受没受伤。
与好友道别时王宇阳还泪汪汪的抓着乔霁言的手,看到时封宴直瞪眼,王宇麟也看出时封宴要发火了,赶紧拉着自家傻弟弟溜了。
时封宴封山的这股阵仗不小啊,恐怕不久就能在云城掀起一股风浪,能劳动时家这个庞然大物亲自出动,那是天大的事,整个云城的豪门可能都要盯着这儿了。
他们王家虽比不上时家,但好歹也是流传百年的世代医学世家,希望没有什么麻烦找上他们家才好啊。
被困三个多小时的游人也能自由活动了,他们也拿到了一笔不菲的补偿金,他们也不会不识好歹,跟钱过不去,今天的事他们也不会乱说,人家给了封口费,再说了他们也惹不起,就不乱说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来了一趟寺庙,烧了香拜了佛,天上掉了馅儿饼,有人送钱,不就是三个小时吗,顶得上一年的工资了,什么伤也没有,什么罪也没受,就是不让随便走动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欢欢喜喜的回家了。
这次的事在网上没有掀起一点浪花,但是却在云城上流豪门里掀起了一阵热议。
什么事能劳动时家主大驾,把整个山头都封了,有人说是那家寺庙灵验无比,连时家主都去寺庙上香,然后引得一大批人到访寒光寺,捐了一大笔香油钱。
也有人说时家主上山寻宝,最离谱的事有人说时家主要出家剃度,遁入空门,什么五花八门的谣言都蹭蹭的的冒出来了,时封宴也不让人管,就算这些谣言满天飞了,他也只管将自己的少年搂入怀中,仿佛折翼的巨龙守护着自己的珍宝。
其实那天,绑匪三人组还没有走出藏身的小院就被时封宴的人给围了,还没等他们有什么行动,那三个人就什么都招了,包括雇主是谁,佣金多少,交易地点等,他们要绑的人只有乔霁言一人,不过当时乔霁言身边还紧跟着一个王宇阳,只能两人一起绑了,他们三个观察乔霁言很久了,从学校到公寓,学校不好下手,就算是放学也是人来人往,时封宴都会亲自来接人,家里更不用说他们也进不去,所以只能在这个元旦假期,两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少年要去寺庙上香拜佛,这不机会来了吗。上山的人也多,跟在两个少年身后的保镖也是因为人群的阻挡而出现失误,让他们三个找到机会带走乔霁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