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那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盛灼裹紧西服外套,小跑着走到温白?面前,“有事?”
“我路过。”
温白?咽下雪糕,笑了笑。
借着便利店的光,盛灼目光一顿。
几条又细又长的伤痕还往外冒着血珠,掩在温白?的发间,看起来是?被尖锐指甲挠的,嘴角殷红肿得很高,可温白?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大口?吃着雪糕。
先不说接管红風地界后省城谁能把拳头打在温白?脸上,时不时挑衅一下无伤大雅,可就是?看在温氏温潮的面子上,想?对温白?下黑手也得思量思量。
“哪位英雄豪杰打得你?”
南城交锋后,温白?大半底牌暴露,盛灼也没必要再配合她演戏。
温白?笑起来,不小心?扯到嘴角的伤疼得吸了口?凉气,又吃了一口?雪糕才说:“我妈。”
盛灼怔了一下,温白?在谈及继承人游戏时,说过温家所?有人,确实没提过她的母亲。
不知道说什么接话,盛灼抬起头向四周看去,街道上停了不少车,大部分是?谢家的保镖和青枭的人,但肯定也有温白?带来的人。
所?以温白?定不是?路过,想?明白?后,盛灼便不说话了,静待温白?吃完雪糕。
“还挺好吃的,”温白?舔舔雪糕棍,将其扔进垃圾桶里,“南边竟然没有这个牌子的雪糕。”
“我有货源,批发的话给?你便宜点。”盛灼脚尖踮着一颗小石子,淡淡地说。
温白?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目光在街灯华美?的高楼上滑过,“东城这两年?发展得不错啊。”
盛灼不置可否。
“你去西城和东城看过没?都挺好的。”温白?感慨地摇摇头,“你说这么大个省城,供养着四头庞然大物,蛋糕就这么被分出去了。”
盛灼隐约猜到温白?要说什么,她朝不远处谢溪又的车看了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所?以呢?”
温白?话头一转,问: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我能接手红風,我总感觉你似乎对我手里的牌很清楚。”
“你还有牌呢啊?”
盛灼挑起眉,不敢置信地说:“四年?时间布置下这么多暗棋,够厉害的。”
“我有个手下,被人截走了,他叫李唯民,你认识么?”
温白?慢悠悠地说,像是?自己丢了个不打紧的物件。
“啊他是?你的人?和青枭起了冲突,给?了点教?训。要是?你的人我就给?他放了。”
盛灼懒洋洋地倚着墙,极其敷衍地说。
温白?闻言笑出了声,“咱俩是?不是?太虚伪了?”
“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