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岳一眼看见了他站在屋檐下傻笑,忍不住道:“潮云,你傻笑什么?陛下来了,还不赶快过来请安。”
姜潮云听了,看向寒江穆,还未抬脚,就听寒江穆开口道:“不必了,孤就是过来看看潮云。”
他语气和表情有着明显的驱逐意味儿,林东岳人精似的,怎么会不懂,马上笑呵呵地说:“那我们就不打扰陛下了。”
又对姜潮云道:“潮云啊,你好好的伺候陛下。”
姜潮云乖乖地应了一声,看着他们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寒江穆大步走过来搂住他的肩膀,“怎么不回去?”
姜潮云说:“什么叫回去?这里才是我的家。”
寒江穆低声道:“这是林家,不是你的家。”
姜潮云听了不高兴了,“你这话说的,我不爱听了,林家对我来说就像我家一样。”
寒江穆立即顺着他说:“少爷说得是。”
他搂着他进了房间,随手带上了门,低头就吻住了姜潮云的唇。
姜潮云仰起脑袋承受着他的亲吻,浑身渐渐发软。
寒江穆抱着他上了床,开始解他衣服。
姜潮云往后缩了缩,声音含糊地说:“不要用那里了,好奇怪。”
寒江穆故意道:“不用那儿能用哪儿?男人和男人只能这么做了吧。”
姜潮云半推半就地说:“那你轻点,不然我那儿都青紫一片,坐着疼。”
寒江穆说:“会的。”
两个人开始黏黏糊糊。
直到天色完全黑了,寒江穆都没有出来,最后在姜潮云房间里留宿到第二天清晨才离开。
还是那种一脸神清气爽地走出了他们林府大门。
林世言到现在俨然从林东岳的洗脑中脱离了。
姜潮云昏迷一个月,皇帝不假人手,寸步不离地照顾他,这不是那种感情还能是什么?
林世言心里了然,面上对林东岳说:“我看着陛下对表弟似乎太上心了,竟一晚上都在表弟房间里没出来。”
林东岳看了他一眼,说:“大惊小怪,你表弟要重新捡起书来念,陛下惜才,又和他关系不错,若是听闻此事,指导他一晚上也不足为其,若是传出去,定然能成为美谈佳话。”
说罢,林东岳摸了摸胡须,道:“不若老夫替陛下将这则事迹传出去,好为他多吸引些良才才好。”
林世言:“……”
他逐渐死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