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就隐约听到一些传闻,太后养着有好几个面首,也是现在众人才知道,这个苏彦青竟然就是太后的面首,之一?
苏彦青既然是太后的面首,自然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可能跟虞宛宛有染的,谣言不攻而破。
所以,一切证据都指向魏盈雪。
魏盈雪也傻眼了,怎么会这样?太后跟那个苏彦青……也太恶心了吧!
周皇后虽然隐约知道太后跟苏彦青的关系,还以为太后不敢当众承认的,倒是没想到,为了给虞宛宛澄清,太后竟然也不遮遮掩掩了?
太后都亲自开口了,虞宛宛今日肯定是动不得了,周皇后只得开口,道:“既然是误会,今日就都散了吧。”
凤霁没好气道:“散了?太子妃被污蔑的事情,母后还没给个交代,现在就说算了,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这是要逼皇后处置魏盈雪了。
魏盈雪含着泪,跪在地上,拉着皇后的裙摆,“母后,儿臣真的没做过,都是太子妃的奸计,是她设计儿臣。”
现在魏盈雪说什么都没用了,眼看即使皇后也保不住她。
金钗突然闯入,跪在地上,哭着认罪,“皇后娘娘,郡主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奴婢所为,是奴婢,见不得太子妃欺压羞辱郡主,这才想替郡主出一口恶气,郡主也被奴婢瞒在鼓里。
“皇后娘娘明察,买通女婢,散播谣言的,都是奴婢瞒着郡主,擅自所为,奴婢罪该万死,还请皇后娘娘治罪!”
明眼人都能看出,是金钗想替魏盈雪顶罪。
魏盈雪摇头晃脑,想要制止金钗,“不是,不是这样……”
却被金钗打断,“奴婢知道,郡主慈悲心肠,想护奴婢,是奴婢罪有应得,郡主别再说了……”
皇后又不舍得处置魏盈雪,既然金钗忠心一片,要替魏盈雪顶罪,皇后也只好下令,责罚金钗,杖责五十。
皇后还问凤霁,“不知,太子可有异议?”
凤霁冷笑,“一个贱婢,就敢随意陷害当朝太子妃清白,穿出此等骇人听闻之事,杖责五十,母后觉得,是否有失皇室尊严?”
“……”
皇后笑得有些尴尬,“那太子以为,应当如何处置?”
凤霁面无表情道:“污蔑太子妃,其罪当诛,赵王妃管教无方,亦该重罚。”
说完还满目宠溺,看着身边虞宛宛,询问她,“太子妃觉得如何?”
虞宛宛一开始就知道,太后肯定会出面保她和苏彦青,所以对于这个结果,似乎也在预料之中,冷淡回答:“宛宛并无异议。”
魏盈雪摇头不止,哭着央求,“母后,儿臣冤枉,还望母后开恩……”
最后,周皇后逼不得已,只能下令杖毙金钗,禁足魏盈雪,任由她如何恳求也是无济于事。
听闻要被杖毙,金钗浑身失力,跌坐下地,面如死灰。
魏盈雪更是难以接受,她明明就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定是那个谢邀,偷了她屋里的钱袋,捏造证据,栽赃嫁祸她的。她真的是有口难辩,说不清楚了。
宫人将金钗拖下去,就要当场行刑,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从屋外传来。
魏盈雪还想要冲出去看金钗,却被皇后派人擒住,下令说道:“来人,送赵王妃回京,禁足一月,好生反省!”
看着魏盈雪哭着被拖走,很是狼狈模样,虞宛宛心里总算是舒坦了一些。
门外,金钗的惨叫声音越来越弱,最终彻底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板子还在持续“啪啪”的声响不断。
想到杖毙的可怕之处,虞宛宛也不禁冒起鸡皮疙瘩,不自觉拉起凤霁的袖子。
凤霁也不久留,请辞皇后,带着虞宛宛,满意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