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学业婚姻地一个一个问过去。
雍正十三年出生的三胞胎,已经过完了十八周岁生辰,且该谈婚论嫁了呢!朕与太后忙于禁毒,无暇回到京中。
皇上为人兄长的,难道都没有替弟弟妹妹们好生打算一二吗?
无端端又凭空飞来一锅的永瑛:……
真满心无奈,却还得老老实实拱手认错:“皇阿玛说得是,的确是儿子疏忽。不过弟弟妹妹们的终身大事,儿子一直关注着,从不敢懈怠。”
“已经初初有了几个人选,只是没跟皇阿玛跟皇额娘请示过,儿子实在不敢擅专。今日您既然提起,那稍后儿子便与您说说几位闺秀与才俊的基本情况?”
弘昼点头之间,三胞胎的眼神已经充满了哀怨。
永琨志在沙场,一直想要为大清的国防贡献属于自己的力量。觉得早早娶妻,只会耽误自己前进的步伐。
弘昼瞪他,他还表示特别不服:“怎么就不会呢?二哥当年都恨不得以庄子为家,每日里勤勤恳恳。自从大婚,二嫂子有妊之后。啧啧……”
永琨撇嘴:“二哥都变得不像二哥了!连这次来广州,都是他最先张罗,却因二嫂子跟未来小侄子小侄女故,被大哥诓着留在了京城。”
永瑛眯眼,抬手一个爆栗子敲他头上:“二弟护妻爱子,最具责任感。怎么到你小子嘴里,就变成了缺点一般?”
“而且朕南下广州,也是为海防禁毒等事。顺便查看沿途民情,意义深远。你小子读书不求甚解,遇事儿也不肯多加思考。信口开河,拿过来就说,倒连朕都编排上了?”
永瑛跟弟弟妹妹们感情好,私下相处从不称朕,就怕拉开了好好的手足感情。
这朕字不离口,可不就是对永琨的小小威胁吗?
永琨心里白眼都快翻上天,面上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拱手:“是是是,是臣弟少思量,误会皇兄了。您千万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臣弟个懵懂孩童一般见识。”
咳咳,为防天降福晋,永琨也是很拼。
都自称懵懂孩童了。
婉莹怀里的二阿哥都忍不住笑着往脸上刮了刮:“三叔羞羞脸,都这么大个儿了,还说自己是懵懂孩童。皇额娘说,侄儿都不是懵懂孩童,该晓些事理了!”
他身边的大阿哥忙拉了拉他的小袖子,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眼见着小家伙恢复安静了,大阿哥才有模有样的对永琨行了个礼:“弟弟年幼率真,言语间不免有些不当。侄儿替他跟三叔说声对不住,您千万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他个懵懂孩童一般见识。”
嘶!
这话,可就原样不动的复制了刚刚永琨跟他家皇帝亲哥的求情了。
一片哄笑声中,永琨脸上都红的什么似的。上前就直接把大侄子抱起来,原地转了几圈:“好小子!小小年纪,就知道帮你老子防守反击啊?”
小家伙笑,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只特别萌甜地看着他:“那,三叔想不想快点大婚,生一个侄儿这样的好小子帮您反击回来呢?”
在幼子的瞠目结舌之中,舒舒挑眉。
婉莹无奈而笑:“皇额娘见笑了,这孩子啊!最是护着弟弟,也最维护他皇阿玛。这,这是听出来三弟挤兑皇上,替他皇阿玛小小反击呢!”
“人不大,心眼不少,儿媳回头就罚他写大字。”
当着一帮人精的面,就敢玩祸水东引,这要是给人留下心机深沉的不良印象可如何是好?
要么说隔辈亲呢!
见到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孙儿,舒舒叫个满腔欢喜。稀罕都还稀罕不过来,哪能容许婉莹说罚就罚?
赶紧一边一个,把两个乖孙都搂在怀中:“罚什么罚?有道是先撩者贱,谁让永琨先挑事来着,被孩子挤兑也是他自找的。”
“再者关心叔叔终身大事,希望引起玛嬷跟玛法重视,那不是孝顺么?”
福晋都先盖了章,弘昼难道还敢说不是吗?
肯定大赞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