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柠点头：“顾哥是个有野心的人。”
ay笑着拍了拍虞柠的头，她是听出虞柠的意思，如果顾飞昂真的消失很久，那么刚回来的时候，热度肯定比不上如今，只是这几年应该是虞柠热度最好的时候，虞柠的选择她是同意的。
当初虞柠不够红，就是顾飞昂一直带着她，什么也没有说的和她互动，让她可以直接往前迈了一大步，就连程杰那个时候愿意帮虞柠，也是因为顾飞昂，这其中种种，顾飞昂不说，她们却不能当做没有发生过，更何况虞柠和顾飞昂是好朋友，娱乐圈的友谊有时候很塑料，有时候却又格外的真。
等到了公司，两个人就都不再提这件事了。
ay先让虞柠去自己的办公室，问道：“你想吃什么？”
因为拍广告的缘故，虞柠中午就略微吃了几口东西，毕竟那巧克力一块块吃的也有点腻得慌：“不饿。”
ay也没有勉强，就让助理给她端点水果，自己去找韩臣了。
韩臣正在听下属的汇报，对着ay点了下头，让她先坐在一旁，等下属说完，他吩咐了几句又签了名，这才对着ay说道：“你觉得陈雯雯怎么样？”
也不知道是被虞柠洗脑了还是别的原因，ay下意识说道：“是个好人。”
韩臣一脸疑惑。
ay话刚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我随便说的，陈雯雯挺蠢的。”
韩臣也看过陈雯雯的一些资料：“她和原公司合约到期，不准备续签了。”
ay皱眉：“那家公司很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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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是陈雯雯能有如今的名声，除了她自身的演技外，和公司的力捧也脱不开关系。
韩臣笑了下，语气很淡：“人往高处走。”
ay倒是实话实说：“影视圈的资源，永嘉还不如她原来的公司。”
“可是她不知道。”韩臣直接说道：“在小虞拿了毛导电影的女主角色后，陈雯雯主动和公司联系的。”
ay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陈雯雯不知道林导的电影和毛导的电影都是虞柠自己拿下来的，还以为是有公司的运作在，她演了那么久的电视剧，前段时间到手的资源又被截胡了，转而想去演《仙阶》的女配，却又被虞柠抢了角色。
陈雯雯不满硬抢了虞柠的另一部校园剧，还让编剧导演大改剧本，想来她当初抢校园剧的时候，公司就是不同意的，陈雯雯一意孤行，也和公司闹了不愉快。
如此一来，眼见虞柠又接了大制作的电影，这次还是女主角，她心中不甘又以为永嘉娱乐有门路，这才想要投过来，怪不得刚才她说陈雯雯蠢，韩臣没有反驳。
ay说道：“要是她合同里要求，必须有电影资源呢？”
韩臣能走到今天，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公司会为她争取到电影的试镜，只是能不能拿到角色，就看她自己了。”
ay挑眉问道：“那你叫我来做什么？小虞怎么拿到的角色，外人不知道，我们一清二楚，我是没本事给她找试镜和资源。”
秘书给ay端了咖啡来，韩臣说道：“尝尝我才弄到的咖啡豆。”
ay盯着韩臣，直言道：“你先说。”
韩臣自己端着喝了口：“陈雯雯想让你当她的经纪人。”
“你觉得我会抛下金钱树，去给一颗烂根树当经纪人？”ay嗤笑一声，语气带着讽刺：“是人都能看出来，小虞马上就要起来了，我不可能放手。”
韩臣解释道：“陈雯雯愿意共用一个经纪人。”
ay毫不犹豫：“我没精力。”
韩臣看着ay：“等签合同后，你直接挂个名，剩下的就交给助理。”
如果没有虞柠，ay是不介意这样的安排，而且她签了陈雯雯又多了一份抽成：“我不想给陈雯雯收拾烂摊子，打个比方，在你尝过这种顶级咖啡后，你还愿意喝速溶咖啡吗？”
韩臣自然是不愿意的，换做是他肯定也不会放手虞柠这个好苗子，却也不会拒绝再签一个陈雯雯，最多不上心就是了，甚至可以拿陈雯雯的资源去补虞柠：“从公司的利益考虑，签下陈雯雯是一件有利的事情，而她最大的坚持就是让你当她的经纪人，因为她信任你的手段，毕竟你都能捧出虞柠。”
ay说道：“虞柠能走到今天，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更重要的是她自身的实力，圈子里不说考到687分的，能考580分的有多少个？去年那位考了四百多分就已经炒作学霸人设了。”
韩臣听出了ay的排斥：“我知道，所以你培养虞柠，哪怕公司其他人有意见，我说过一句不吗？钱、资源、公关各方面，公司能给的，我都给了，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小虞的待遇在公司众多艺人之中都算顶级了。”
ay寸步不让：“她值得，她也给出了回报，今天还没到零点，你可以看一下《侦探》的票房是多少，小虞在电影中戏份超过了二十分钟，这票房也能算在她的身上，而且《侦探2》，林导已经开始和我们接洽了，在第二部中，小虞饰演的角色戏份会更重，按照林导意思这将是一部系列片，这代表着什么，韩总应该比我更清楚。”
正因为清楚，韩臣今天才在这里和ay商量。ay看着韩臣：“林导已经和小虞说了，会给她报最佳女配角的奖项。”
韩臣神色一肃，看向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