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全福好几次都酸得在床上狠狠的咬着被子,把被子当做魏德保来咬。
这孙子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好,好气哦!
赵全福问:“你到这里干什么?四爷的书房你可进不去。”说到后面这一句,赵全福心里才没有那么酸了。
魏德保:“四阿哥没有回去,我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赵全福翻了一个白眼,不客气的说:“这可是前院,四爷的地盘,里里外外的篱笆扎得最紧,主子们那是把四阿哥当做眼珠子疼,我们这些奴才更是把四阿哥伺候得妥妥帖帖,一点差错都不会有,你在这瞎操心个什么劲。”
魏德保悠悠的说:“四福晋听说昨晚四阿哥在前院睡了,一大早就派了梁嬷嬷过来询问。”言外之意便是关心四阿哥的可不止是他一个,还有四福晋。
赵全福:“你不早说!”
早点把四福晋说出来,那他还和魏德保顶个什么嘴?他又不是嫌命长。
魏德保无奈道:“你之前也没有问。”
赵全福:“呵呵。”就你能,黑的白的都被你说了。
别人还说魏德保稳重,要赵全福说啊,他根本就是披着一张稳重的皮,其实内里是蔫坏蔫坏的。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书房的弘昭已经写好了,他放下毛笔,感觉脸颊有点痒就抬手擦了擦,擦完后才见到自己的手指上沾着墨渍,怕刚才擦脸的时候沾到脸上去,弘昭就用干净的手背又往脸上擦了擦。
弘昭挪动着小短腿,从椅子上跳到地面,来到门外,魏德保刚要打千问好,就在见到弘昭的时候身体卡住了。
弘昭歪头,好奇的问魏德保:“你怎么僵住了?”
魏德保含蓄的提醒:“四阿哥,你的脸上沾得有墨渍。”
弘昭:“我知道,我刚才已经擦掉了。”
魏德保,“”
不,你没有,它还在的。
只见弘昭脸颊两边分别有着三道不浅不深的墨渍,就在嘴唇和鼻子之间,乍一看还以为这是哪只小花猫跑出来了。
弘昭看向其他人,他们都纷纷移开视线,有的甚至是低下头,不过从他们抖动的肩膀可以看出来这是在憋笑。
弘昭懵着脸,万万没想到他刚才在书房里擦脸擦了个寂寞?还让这么多人看到他小花猫的模样。
这一点都不符合他端正稳重的形象!
不过不怕,他还有弥补机会。
弘昭回想着四爷平日威严的样子把肉嘟嘟的小脸蛋板起来,他把魏德保叫过来,魏德保忍着笑拿着帕子要给他擦,弘昭严肃的说:“我自己来。”
拿着帕子擦脸上的墨渍,等魏德保点头说擦干净后,弘昭双手背着身后,把肚子吸起来,奶声奶气的说:“你们今天什么都没有看到。”
“都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