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天齐听后心中暗道:“你这个淫魔,想的美,彩儿早就被易城主救下了,此时…”颜天齐突然想到了独自在家的易彩儿,顿然心生歉意,也庆幸他们四人并不知道易彩儿的下落。
申屠仁安突然道:“对,我们去洛阳找钟离先生。”
兄弟四人押解着被擒的颜天齐踏上了前往洛阳的路。就在半途中,申屠仁健突然停住,一股芬馥之气缭绕鼻际,这股香气由远及近,气息虽不浓烈,但幽幽清清,柔和甜腻,闻着不由心中一荡。
味道很淡,像是在很远之外,显然其他几人并未嗅到这股香气。申屠仁健对另外三人道:“你们先行一步,我随后跟上。”
申屠仁康道:“你干啥去啊?”
申屠仁吉冷道:“定是又闻到了女人的气息,让他走不动啦!”
申屠仁安无奈的看着申屠仁健道:“不要耽搁太久,尽快跟上我们!”
申屠仁健笑道:“二哥放心,你们先行一步。”待他们走远,申屠仁健寻着香气来到一处山涧水潭。
水潭旁的凉亭内坐一位白衣女子,女子望着清澈的潭水,聆听溪流鸟鸣,背对而坐。女子面前的桌上,摆着两个小菜,一壶酒。
女子身影如同水上白莲,娇花照水,空灵曼妙,孤寂若仙。此情此景已使申屠仁健心旷神怡。
申屠仁健立刻认出了这位白衣女子,这身形背影和那迷人的香气一直都让他回迁梦绕。这一刻仿佛让他置身梦境一般,兴冲冲上前笑道:“彩儿姑娘好兴致,孤处仙境,独斟自饮,岂不寂寞。”
易彩儿闻声,回眸一笑,缓缓起身,对申屠仁健含羞道:“贱人哥哥,匆匆一别,让妹妹始终念念不忘。”
申屠仁健急忙上前笑道:“哥哥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好妹妹,哥哥的心都让你摘走了,你真是让哥哥好想…”
申屠仁健说着就要去握易彩儿的手,被易彩儿躲开,她调皮道:“哥哥如此心急,岂不大煞风景,莫要妹妹兴致索然。哥哥乘兴而来,妹妹岂可让哥哥败兴而去呢。”
申屠仁健慌忙道:“妹妹所言极是,哥哥只是一时难抑对妹妹的迷恋之情,还望妹妹见谅。”
易彩儿默默地给申屠仁健斟满一杯酒,端杯敬上,微笑道:“哥哥可愿陪妹妹饮上几杯。”
申屠仁健含情脉脉地盯着易彩儿的双眼,不自觉地接过酒杯,刚送到嘴边,又恍然道:“差点忘记了,哥哥从不饮酒,还望妹妹体谅。”
易彩儿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眸,嘴角轻轻上扬,缓缓坐下,道:“哥哥既不饮酒,那请哥哥坐下品尝一下妹妹的手艺如何?”
申屠仁健意识渐渐清晰,他看了看桌上的两个小菜,一碟
獐肉,一碟鹅肝。他又环视四周,怅然道:“如此人间仙境,身伴佳人,哥哥怎忍焚琴煮鹤,无奈哥哥平生食素,不沾半点荤腥。”
易彩儿突然不耐烦道:“申屠贱人,本姑娘一番好意,愿与你在此交杯换盏,醉生梦死,你何以如此不解风雅?”
申屠仁健笑道:“妹妹莫要动气,如此良辰美景,何以行这酒肉之举,岂不坏了风雅。”
易彩儿坏笑道:“恐怕哥哥是信不过妹妹,恐这酒菜中有毒?”
申屠仁健赔笑道:“哪里哪里,只是…”
易彩儿怒道:“行了,你不用说了,不就是怕我给你下毒么。既然如此信不过本姑娘,那你滚吧!”
她气冲冲的飞身而起,飘落与谭边青石之上。蹲坐石上,双臂抱膝,甚是不悦。突然,她一不小心,一只脚滑入了潭水,急忙抬脚惊呼。
申屠仁健闻声慌忙飞身而至,凑到其身前关切道:“妹妹怎么了?”
易彩儿仍坐在那里,转身怒道:“我的绣靴湿水了…”
申屠仁健顿时感觉易彩儿是如此的可爱,她的样子让自己心醉不已。急忙蹲下,用手脱下易彩儿那只绣靴,安慰道:“妹妹莫要难过,脱下来一会便可晾干。”
易彩儿抬起脚,伸向申屠仁健,没好气道:“给我解下罗袜。”
申屠仁健笑问道:“罗袜也湿了么?”
易彩儿怒道:“湿了!”
申屠仁健急忙托住易彩儿的小腿,慢慢解下套在她脚上的那只罗袜,放在鼻尖一轻嗅,惊叹道:“妹妹果然是绝世美人,连这足衣都满是迷人的香气。”
易彩儿轻轻抬起那只脚,对蹲在面前的申屠仁健挑逗道:“是吗?那不知道我脚上的味道如何呀…”
申屠仁健见她一只晶莹剔透的小脚伸向自己,这只脚洁白如玉,柔软如绸,一颗心登时猛烈的跳了起来,双眼牢牢的盯住她那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