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到喘不上气,握拳拼命捶打自己的胸口,“我们凛月还这么小,她为什么要受这个罪。”
老师后来的状况也不是很好,再次和周凛月取得联系的时候,她已经在美国治病了。
每个月一次的通话中,她也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今天多吃了一碗饭,护工阿姨夸她了。
虽然晚上还是会疼醒,但现在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每天都在努力做复健,医生叔叔夸她很坚强。
小姑娘从小到大都乖乖的,别的学生在她这个年纪或多或少有些调皮贪玩。
她每次都是默默做好自己的。
有一次和男搭档配合双人舞,抛掷时没接住,她摔成了手臂骨折。
被送去医院的时候也只是一个偷偷坐在那里抹眼泪。
老师收到消息赶去医院,她已经绑好固定。
老师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眼睛还是红红的,已经不哭了,委屈巴巴地指了指右手:“疼。”
那个时候她才十三岁,发育比较慢,个子比同龄人要矮上一截。
每天吃饭也是乖乖的坐在角落吃着从家里带的便当,看同学在前面训练。
她不管做什么事都慢吞吞,吃饭慢,走路慢。
但进步却比任何人都快,所以也能在那么多优秀的孩子中间脱颖而出。
她是老师晚年间收的最后一个徒弟,当年也是看中了她的身材优势。
却不成想,她是自己挖掘出的最后一个宝藏。
老师想不通,这么乖的小姑娘,为什么会遭遇无端恶意。
今天是重逢的好日子,难过的事情就先不提。
老师让周凛月坐在自己身边。
这顿饭来的客人不算多,却也不少,毕竟算是接风宴。好久没见了。
以前一起上过课,被老师指点过几节的也顶着老师半个徒弟的名号不请自来。
自带了酒水,说是法国哪个农场酿造的,外面有钱也买不到。
老师笑说:“知道老-->>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