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真是不要脸皮。
看李鸿儒贱兮兮的模样,他真想一巴掌呼过去,好让自己的羞耻感平息一点。
男人除了在女人面前脱衣会积极,是没可能在男人面前这么脱的。
他稍微提了提李鸿儒提供的那条耻裤。
又按李鸿儒的方式收缩了一番锁腰的绸带,又稍微扯了扯前方的兜裆。
没毛病!
一切都好极了。
他轻快的系好,看着自己褪下的那条裈,拾取了一下,他拿到了手中。
“我这条裈不用穿了?”王福畴颇为疑惑的问道。
内裤被改,往昔日日穿戴的裈忽然就不用穿戴了,这让他有点不适应。
“没错,您穿这个耻裤就行,是时候放弃裈了。”
李鸿儒认真回了一句。
作为首个外来实验的对象,他对王福畴寄予了厚望。
这是他送老师的礼物。
也是他的第一位客户。
尉迟宝琳等人拿了红披风,迟迟没有来李氏布店,李鸿儒此时也只得想点别的法子。
红披风限定的人群有限,还需要他做诗词,销售模式有缺憾。
但耻裤人人需要,这是一个大市场。
李鸿儒觉得自己对衣服设计的方向没问题。
只要有需求,他就有市场。
若是琢磨琢磨,有女性给他做实验,他还能将女人们的贴身耻裤设计出来,有记忆中的特色,也符合这个时代的要求。
他囔囔了一句,随即便见王福畴扯紧了下裤,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福畴兄,怎么样?”
一旁久侯的四人顿时纷纷发问。
“好极了!”
王福畴稍微摆动了一下左右腿,又来回走了几步,他还迈出八字型,s型蛇字步,又如水蛇一般扭曲了一番。
“好极了!”他再度确认道:“我从来没有感觉如此好过!”
舒坦的感觉涌上心头。
只是对比一番,王福畴就觉得自己下半身得到了大幅度的解放。
这是一条让人幸福的耻裤。
或许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幸福感会慢慢下降,最终习以为常。
但王福畴很清楚,这给广大男性带来了福音。
他觉得是个男人就会喜欢这种款式,转而放弃麻烦而又不舒服的裈。
“诸位都来试试,若我王福畴哄你们骗你们,活该我这学生早夭!”
为了让柴令威等人尝试耻裤,王福畴连发誓都用上了,还随手指了指李鸿儒。
一旁的李鸿儒只觉自己心里有些发苦。
您老发誓就发誓,用别人的生命来当毒誓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