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夫人连忙笑着打圆场:“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把人放了便是。”
“锵!”
赵瀚抽刀走进忠勤院,呵斥道:“不把话说清楚,今天谁都别想走!”
老太爷的心腹看看赵瀚,皱眉问:“这又是谁?”
凌夫人解释说:“大少爷的义子。”
寻常义子,就是家奴!
此人顿时冷笑:“做奴婢的,就该有做奴婢的样子。我们奉老爷之命而来,便是大少爷当面,也不敢这样说话!来人,把这不长眼的兔崽子,给爷我狠狠打一顿!”
赵瀚持刀继续前进,对面的家奴提着棍子冲来。
“当!”
一刀劈开棍棒,赵瀚顺势斜削,家奴持棍的拇指被削掉。
这人抱着手哇哇惨叫,吓得其余家奴不敢上前。
就没这样做事的,家奴斗殴顶多用棍子,哪能一上来就动刀见血?
凌夫人吓得躲回屋里,生怕赵瀚发疯了,突然也给她来一刀。
“既然来了,那就别急着走,”赵瀚喝令道,“全部捆起来,一并扔进柴房看押!”
忠勤院的奴仆齐声欢呼,纷纷拿着绳子去捆人,反正就算闯出祸事,也有赵瀚在前面顶着。
第二拨闹事家奴,看着赵瀚手里滴血的刀,竟然没有一个敢反抗,老老实实等着被捆了送去柴房。,!
院的事务由冬福做主。
冬福展开双臂阻拦,娇喝道:“我看谁敢乱闯!”
墨香悄悄从后门溜出,跑去忠勤院召集自家奴仆。
那些家奴都是老太爷的心腹,平时作威作福惯了。他们见费如鹤不在,居然还真敢往里硬闯,领头者直接将冬福给推开。
“找死!”
赵瀚突然一刀劈出,当场砍断其三根手指。
“啊,我的手,我的手!”两根手指落地,一根手指还连着皮,那家奴捂手倒地,在内院门口打滚痛呼。
赵瀚持刀而立,目视众人:“谁再乱闯试试!”
不管哪个院子的家奴,此刻全都被吓傻了。
无人再敢往里闯,甚至都不敢离开,愣在那里等候赵瀚发落。
僵持片刻,墨香带着忠勤院的奴仆赶到,将拱北苑的闹事家奴前后堵住。
赵瀚立即下令:“全都捆起来,等夫人回来发落!”
冬福低声说:“瀚哥儿,这些都是老太爷、老夫人院里的。”
赵瀚冷笑一声:“我管他哪个院的,擅闯景行苑内院就是坏了规矩。难不成,还是老太爷、老夫人派他们擅闯小姐闺房不成?”
这帽子扣得大,老太爷费元祎亲来都无法反驳。
赵瀚随即又质问:“你们是谁派来的?”
那些家奴不敢回答,因为帽子已经扣下来。
赵瀚朗声大喊:“老太爷、老夫人慈祥仁善,怎可能下这种缺德无礼的命令?定是这些恶奴自作主张。他们欺负到咱们景行苑头上,已经蹲在咱们头顶拉屎了,大夥且说说,能不能轻易放过?”
“不能!”
刚刚赶来的忠勤院奴仆,完全就不明真相,此刻被说得义愤填膺,顿时一致对外怒吼起来。
赵瀚趁机下令:“全部捆起来,在夫人回来之前,谁来领人都不准放走!”
赵瀚在景行苑没有任何管理职务,按理他不能使唤任何人。但此时此刻,无论内院还是外院,都下意识听从赵瀚的命令。
转眼之间,闹事家奴就被五花大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