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贵客,我看就是倒贴上门的情妇,想抢走我的远亭哥哥,除非我程沫死了。”程沫恶毒地盯着季方晴。
“说完了吗?我要上楼休息了。”季方晴懒得跟她掰扯。
程沫从小娇生惯养,嚣张跋扈,又很好斗,撒泼打人的事在高中没少干。
如果跟她吵下去,后果大概是两人扯头发扭打成一团。
“怎么?被我说中了,想要当缩头乌龟?你季方晴算什么东西,有我在这里,还想爬到远亭哥哥的床上去?还不给我滚!”
程沫越说越来劲,说着就作势要推她。
季方晴不着痕迹地侧身,程沫扑了空,更加恼火:“臭不要脸的贱骨头,远亭哥哥之所以找你回来,是因为没有我陪他,现在我回来了,你就是个垃圾。”
她忽而又冷冷地笑道:“我刚回来,远亭哥哥就一直陪着我,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孤枕难眠?真是可怜,你这么贱,该不会昨晚找野男人解决生理需求的吧?”
季方晴静静地听着她无所不用其极的嘲讽。
“谢谢关心,我昨晚一个人也睡得很好。”季方晴声音还是很淡然。
有关恶毒的话,嘲讽的话,说她是垃圾的话,从高中起,她就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程沫极力的抨击像是泥牛入海,半点回应也没有,反而显得自己像个自说自话的小丑。
她的自尊心受挫,明明她什么都要比季方晴好,可在季方晴冷淡又平静的样子在,她硬是比季方晴矮了一截。
程沫恨毒了季方晴,绞尽脑汁想要将她踩在脚底下,狠狠地碾进尘土里。
突然她发现季方晴身上的衣服很廉价,程沫终找到了自己最大的优势,季方晴就是一个穷逼。
程沫从包里拿出一沓现金,睥睨一切,高傲地甩在季方晴脸上,终于感觉扳回一局。
她不屑地说:“打发你的,清水湾不是你这种下等人该来的地方。你靠近远亭哥哥,不就是为了钱。”
季方晴的脸被崭新的钞票甩红,她放在身侧的手攥紧,冷冷盯着程沫,若非程沫是江远亭的客人,她必然要狠狠甩她两巴掌。
然而,她的忍耐,看在程沫眼中,却只觉得畅快。
“捡起来吧,别在我面前装清高了,你这种人我见多了。”
苏妈看向程沫,皱起了眉头:“季小姐不是因为钱,是她母亲生了重病。”
“哟,为了博得远亭哥哥的同情,连自己的妈都搬出来啊。你就是臭表子,立什么孝顺牌坊?”
程沫肆意地嘲笑。
季方晴冷冷地勾唇,无可厚非,程沫说得也没错,虽然江远亭说一切都没变,但事实确实如此,她不想辩驳,越辩驳越难堪。
她伸手轻轻抚过被钞票划上的地方,江远亭是不少女人的梦中情人,以后“给她几百万,让她离开江远亭”的戏码肯定免不了,当作是提前演练了。
季方晴没再回话,好似对程沫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她准备上楼,程沫却不愿意放过她,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重重的一个巴掌将季方晴打倒在地。
“给你这个贱货脸了,还敢无视我!”
程沫恼羞成怒。
说话间,高跟鞋还不忘往季方晴身上踹去。
“啊……”
季方晴根本没躲,却也没有等到该来的疼痛,反而程沫被人甩了出去。
程沫不满道:“远亭哥哥,你弄疼人家了。”
“滚。”江远亭高大的身影在季方晴身旁蹲下,温热的指腹轻轻触碰她红了的脸颊,清冷的眼神中带着关切。
他立马对苏妈吩咐道:“苏妈,拿冰袋来。”
苏妈应声离开。
程沫仍不甘心,冲上前来:“她是装的,你不要被这个绿茶婊给骗了。”
“把她给我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