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力量好像确实不一般啊。”
起码她自己就看不明白这种力量要如何才能够融合到其他并不兼容的身体中,能折腾到这个水平,这些人也不知道消耗了多少实验材料。
“就我知道的就有很多人,当初的实验叫停是因为他们不再是让愿意牺牲自己的人报名实验,而是抓无数无辜的孩子去进行这种实验。”纲手低着头,声音中带着些不安。
九黎偏头,好奇询问,“让愿意牺牲自己的人报名?他们这个实验大概率都是些孩子吧?只有那种自身道路都没有确定,甚至连查克拉都没有提炼出来的白纸才有一些融合的可能,那个年纪的孩子懂得什么叫做牺牲吗?”
“大概还是知道的吧。”柱间不确定的说道,除了一些家学渊源的,大部分孩子五六岁的时候才会接触查克拉。
他记得自己那个年纪的时候对这些已经有一部分模糊概念了,也正是因此,他才不喜欢牺牲和死亡。
“我说的是他们这个时代的孩子,那个连书本上都鼓吹‘火之意志’牺牲自己照亮他人的那些孩子。
纲手微微抿唇,她这个时候才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似乎和爷爷他们有些熟悉的女人,完全陌生的长相。
但她能够隐约察觉到,爷爷似乎很在意对方。
“这位小姐,你似乎不怎么喜欢火之意志?”
这是爷爷的坚持,哪怕因为失去了亲人和爱人,纲手对于这所谓的意志和理念有些抗拒,可她绝不会以那样的语气来否认。
是的,她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是在否认这种理念。
“我觉得这种模糊的概念提出时本意应该是好的,可你们将其过分解读,把自己框在了一个拘束的范围之中。”
概念和意志都属于有很多解释方法的,只要不做的太过分,将黑白扭曲,其意思都是大差不差的。
可九黎在这个村子里逛的这段时间,觉得这些忍者都有一种莫名的自我奉献精神,村子第一、任务第一,而自己的这条命不过是小事罢了。
这种牺牲精神在九黎看来很是不能理解。
牺牲自我不是不行,可自己的姓名实际上才是最为重要和珍贵的东西啊。
“这种事情不该是一种洗脑,而是自己有清晰且炽热的想法,你们这弄的跟邪教一样。”
“就是!就是!”
突然间被人赞同了,九黎疑惑的看了过去,柱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摸着下巴,见九黎看过来了他也露出疑惑的表情。
两人一起扭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宇智波斑旁边窜到他们这里的带土,都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这个人之前不是还伪装斑吗?怎么现在又跑到他们这边了?
察觉到了两人的视线,刚才还理直气壮的带土也有点哑火了。
“我、我又不是自己要移植木遁细胞的!只是我当时快死了!才移植了这个细胞好叫我的生命延续!”
听到带土的这话,柱间很自然的看向扉间询问,“我的细胞是可以拯救重伤患者的吗?”
“当然,木遁的恢复能力极强,只要没彻底死亡,就算身体被劈开都有可能救回来。”扉间对次也是有些研究的,他回答的很自然,“不过这只是理论上,毕竟我还没有实验成功的案例,大哥你的细胞太过霸道,我需要找到一个更为温和的细胞组织将其中和。”
“你可以试试白绝的细胞!”听到扉间的话,带土直接没什么隐瞒的就把自己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还怕对方不能理解,多解释了几句。
他现在是真的摆烂了,自己曾经的理想,曾经的坚持都成为了泡影,那一些事情就变成了毫无意义的东西。
这么说着的时候,带土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说起来!老爷子你要是想将我身上的木遁细胞也一起拆除的话不如你先以身作则?你胸口上还有一张千手柱间的大脸呢!”
像是长期被人忽视的孩子一样,带土的话语中带着一些不满和憋屈。
可他这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自觉的把注意力转向了宇智波斑,就连正在操控着查克拉手术刀,保证团藏不死的同时又将他身上不属于自己的部分剥离的扉间都忍不住看了过去。
九黎眨了下眼,很想问问这里有没有人真的会那个秽土转生,她想看看这里的宇智波斑和她带来的那个见一面,会产生什么有意思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