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监觉得心口不好,但大监都没动弹,旁人也跟着不动。
和鸣殿内,宋卿源被她按在喜床上咬脖子,她非要咬他,一定要咬,咬了好几回了……
“许骄!”他每恼她一声,她就笑得更开心,然后再咬他一回。
“许骄,你是狗吗?”
“汪!”
宋卿源:“……”
宋卿源最后奈何,只能由着她。
稍许,她咬开心了,方才笑盈盈看他,“抱抱龙……”
他温声,“开心了?”
她忙不迭点头,好似心头的恶气都出了……
压迫她这么多年的恶气,其实她总共就要咬了他几口而已,但是肯定咬疼了。
宋卿源沉声道,“以后不准咬朕了……”
只是话音刚落,唇边上又是一疼。
“许骄!!!”
许骄笑得更开心。
殿外,大监心头再次跟着抖了抖,以前总盼着他们两人赶紧成亲,真到了大婚当日,大监嘴角抽了抽……
终于,大监朝身后的人道,“都远些伺候着。”
众人低声应是。
大监捂了捂心口,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心啊……
终于渐渐的,和鸣殿内的动静没有了。
大监再次伸手缓了缓心口,欣慰笑了笑……
和鸣殿内,衣裳落了一地,大婚的喜床上,百子帐已然放下。
红色的喜烛映出帐内的亲近身影,时而是许骄俯身亲他,他双手抚上她光滑的背脊;时而是宋卿源低头揽紧她,她羽睫连雾,眸间碎了星光,指尖轻轻掐紧他后背……
扶摇直上时,浮云坠落间。
青丝混着墨发,耳旁是彼此的声音。
她眸间频频失了清明……
长夜漫漫,锦帐内,部分彼此;红烛帐暖,动情时,他将她十指扣紧……
后殿里,他抱起她,身上都是先前欢愉后留下的星星点点痕迹。
她安静坐在小榻处,他替她擦头。
在和鸣殿,这是第一次,他安静替她擦头。
方才的极致欢喜里,什么酒都醒了。
她环紧他,将头靠在他跟前,安静得,不出声得靠在他身前,嘴角挂着清浅动人的笑意。
岁月静好,宫中亦有属于他二人的宁静。
……
明日还有前朝礼,同早朝一个时辰,帝后会着朝服,接受朝中跪拜。
累了一日,方才已经很好,极致且满足,两人都没有再闹腾的意思。
许骄口中不说,其实很重视明日朝拜之事。
李嬷嬷再三叮嘱朝拜不容出差错,许骄知晓对后宫来说,这些礼仪是大过天的,许骄头疼,也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