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京城和洛城虽然同属北方，但是温度确实更低一些。
昨天晚上王姝盖了两床厚厚的被子都快扛不住这寒气了，等到后半夜，冷的她一直往陈留芳怀里钻，这才暖和了起来。
虽然有了陈留芳这个人工暖炉，但是王姝同样十分怀念以前的暖气，就算是数九寒天，也可以在屋内身着单衣。
以前因为洛城的天气尚在王姝的接受范围之内，她到没有想起这一回事，但是如今比洛城要低了七八度的京城，王姝算是彻底扛不住了，动起了脑筋。
这个时候有种叫火龙的东西，就类同于现代的暖气，可惜这些都是王公贵族，累世官宦家里才有的，就如程家这般地位的人士。
可惜如今他们位卑言轻，别说他们如今来连自己的住所都没有，就连有了，这些能工巧匠也是难以寻找。
所以火龙这些简直就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王姝就想到了以前在东北地区见过的火炕，这个可是暖和的多，而且改造起来也不复杂。
只是……王姝想说的是她没有房子。
租住的房子也不好大动，免得主家有意见。
“还是得买房子。”王姝自言自语道，不过问题是陈留芳以后会留在京城吗？若是以后都不打算在京城，岂不是浪费？
“买房子？”陈留芳刚走进房间就听到了王姝的话。
“买什么房子？”
这也没必要隐瞒，更何况最终还是要根据陈留芳的规划来的，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陈留芳，顺便提到了要盘一个火炕的事情。
陈留芳自然不会反对，“可以让清书平日里多出去看看。”
遇见合适的未必不可。
“只是你说这个火炕是个什么样子？”陈留芳更为感兴趣的是这个，虽然听名字应该就知道大致的意思，但是陈留芳还是想听听王姝的具体做法。
“很简单呀，就是……”
听完王姝的话，陈留芳不禁陷入了深思，如今冬日里冻死人的事情常有发生。
如果……有了这个东西确实可以避免一些。
最重要的是这个需要的木柴，尤其是对临近山区的穷苦人家，买不起御寒的棉衣，只要勤快些，提前储备好过冬的木柴，也不失为良策。
不过如今，这也只是陈留芳自己的想法，真正能否适用还是犹未可知。
“不过，我们家里倒是可以先试一下……”话还没说完，陈留芳转过头就看到王姝已经睡着了。
不忍心打扰她，陈留芳帮她把外衣给脱掉，盖上被子之后，这才又回书房看书了。
王姝想要盘火炕的事情虽然暂时没有什么进展，不过她倒是让陈留芳把图纸给画了下来，让人带回洛城，分别给了陈王两家，至于他们要不要盘，就不在王姝的思考范围之内了。
这些时日不光王姝忙，陈留芳也忙，每天不是在书房看书，写策论，就是往返在程家到家中的路上。
王姝还怕他身体撑不过来，每天变着法子的帮陈留芳补充营养，不过可惜的就是这里没有牛奶，不然会更直观奏效。
时间就在夫妻两人的忙碌中匆匆划过，转眼间就到了春闱的前一天。
东西就如乡试的时候一样备了一套，不同的是，这个时候正值二月初，还是乍寒乍暖之时，不仅衣物要置办的厚实一些，还要准备一些取暖的小装备。
王姝从来到京城就开始准备，又听取了程家两位夫人的建议，这才想出来的。
而且为了让陈留芳吃的舒心一些，王姝特意仿照现代的时候方便面的调料包一样弄了一些酱料罐子，尤其是游氏精心炒制的香菇酱，绝对诱人。
至于面饼，王姝也就是平日一样的做法，不过在里面和了鸡蛋，再擀成饼状切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