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风:“那你别回了,合同上白纸黑字,你要服从我的我的需求调整时间,我现在要求你时刻呆在我身边”
安许年再也装不下去,强烈的愤怒冲击他的大脑,他侧身狠狠地向厉承风脖子咬了下去
厉承风下意识松开他的腰去护着自己的脖子:“你属狗的?”
安许年立刻从他身上跳下来离他两米开外
安许年:“我要回家”
厉承风:“不可能,按照合同规定你没资格提要求”
安许年急了:“那你为什么你一开始没有和我说过有这一项”
厉承风嗤笑了一声:“安许年,你白痴吗?签合同之前要看好条款这是常识,是你自己蠢”
“那我要改合同”
厉承风突然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般,发出了爽朗地大笑,他微向后仰大笑道:“安许年,你是怎么安然活到今天的,改合同,这是什么新笑话吗?合同要是能轻易改,那我公司上下岂不是要饿死”
厉承风从沙发上起身,不紧不慢地迈步走到安许年面前,安许年慌张地快速后退,厉承风步步紧逼,再次向他压过来
安许年不断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了文件柜,这是一面整砌在墙上的柜子,隔层有些宽,其中一个隔层抵在他后腰处硌的他很不舒服,他伸手向后想把手掌垫在腰和隔板中间,手却摸到了一个冰凉的圆柱体
安许年下意识想将东西从柜子中拿出来,却听到厉承风发出一声哼哼,他仰头谨慎地审视着厉承风的表情变化
眉毛微皱但很快遮掩过去了,嘴角微颤,瞳孔也因紧张而收缩,绷着下巴,呼吸也有轻微急促
安许年心念一动,甜甜地冲厉承风笑了一下,眼中闪烁着小狐狸般的狡黠,看来他找到厉承风在意的东西了
厉承风注视着他眼睛里的闪光,暗叫失策,竟然忘了这人隐藏的狐狸属性,悔恨自己的大意,连带着埋怨上了程彦礼,要送宝贝,不拿到他家里,非要送到他办公室来成了安许年作威作福的倚仗
安许年小心地转过身看向柜子,惊讶地发现是两瓶红酒,纯黑色的瓶身,棕色有些泛黄的酒标,还有一连串安许年不认识的字母
安许年随手拿起其中一瓶,握着上方的细口处,厉承风被他吓得倒吸一口气,浑身冰凉,半晌才哑着嗓子道:“你小心点,别摔了,把我办公室弄脏你死定了”
安许年改为双手抱着瓶身,把红酒在手中转了一圈,却惊喜地在封口的酒塞处看到了熟悉的银色标记
这个标记他认得,苏漾曾有次跑到他家,神秘兮兮地从衣服里掏出一瓶酒,说是从他爸爸的酒柜里顺出来的,苏漾对于红酒了解不多,只知道他爸很宝贝酒柜里的酒,他一直想尝一尝但没找到机会,就趁着全家出游时自己半路摸回来把酒偷了送到安许年家去,在他家和安许年快乐地享用完了一整瓶红酒
苏漾经常被他爸揍,所以并不担心偷酒的下场,而安许年之所以记忆深刻,是因为那一次苏爸爸亲自来安许年家抓人,甚至等不到回家直接在安许年家给苏漾来了一顿胖揍,也是苏漾第一次喜提小黑屋关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