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门关得好好的,他和牧行方也不必那么慌慌张张匆匆忙忙。况且,他又没有拒绝牧行方的种种动作,这含义还不明显吗?
但喻以年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牧行方一把抱住。
喻以年眨眨眼,轻轻推了他一下。
“想要做什么,等人走了再说,先去放他们进来吧,都在门口待了好久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段时间里他们俩在屋子里又干了些什么呢。
“好。”
牧行方弯了弯眼睛,担心的情绪一扫而空。他顺从地放开喻以年,转身走向门边。
在此之前,刚刚关上门的时候,慌不择路从里面奔出来的三人凑在了一起,自发站的离门远了些,好像那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小声地说着什么。
他们仨自从关上门后便是一副震惊脸,缩在墙角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像是一出大戏。好半天才有人颤巍巍地开口,压着嗓子,怕屋子里的人听到似的。
“卧槽,刺激!”
梁允义似乎是觉得自己的面部表情不够生动,还比了个大拇指。他将胡成和孙昊拉到自己这边的旮旯子里,满脸充斥着浓浓的八卦。
“再过来点,咱们学校的隔音纸糊似的你们也都清楚。”他顿了顿,话里带了点兴奋。“哎,我问你们,刚刚看见没?”
听闻这话,三人不约而同露出个笑,心照不宣。
孙昊叹了口气。
“嫁出去的芳芳泼出去的水,几天没见,都学会啃人了,这要是在咱看不见的地方,指不定多过分呢。”
梁允义跟着附和,十分遗憾的样子。
三个人里只有胡成最为懵逼。
看见刚才那场面,他震惊是震惊,可这震惊明显与身边两人看热闹的成分不同,他的震惊里含着几分悚然,以至于反应最慢,出来的时候差点绊倒。
思及此,胡成摸不着头脑般出了声:
“他们俩的关系咋变成这样了?之前不还是好兄弟那种吗?”
此话一出,梁允义和孙昊纷纷吃惊。
“不是吧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俩早在一起了,哪有好兄弟天天抱一起亲来亲去的呢?”
“就是,咱芳芳八百年前就开始暗戳戳追人了,哥几个都看在眼里,那舔狗样十成十,和他一比,之前喻以年的都不算什么哎,说起来,这事喻以年没告诉过你吗?”
胡成皱着眉仔细想了想,终于从脑子深处不知道哪个角落扒拉出来一个片段。
“好像说过,大概是我太木了。”
胡成拍拍脑袋,满脸遗憾。
梁允义摆摆手,揭过了这事。
“嗐,多大点事,意识到了以后这狗粮少不了你的。如果可以,我也想重金求一个转不过来弯的脑子话说回来,他们俩在屋子里这段时间不会又干了些什么吧?”
说完,梁允义摸了摸下巴思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凑在门前,将耳朵贴了上去。
然而他还没听清什么,跟前的宿舍门便倏地打开,映入眼帘的是牧行方那张表情漠然冷得快要往下掉冰碴的俊脸。
“你在干什么?”
梁允义假装没看见牧行方的表情,动作自然地直起身子笑了笑。
“咳,那啥,你宿舍门有点脏,我来看看能不能擦掉。”
牧行方神情复杂,眼神里十分嫌弃,看着梁允义好像在看智障一般。但他还是将门拉开,留出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