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熙亲吻他的眉心与眼角,天蒙蒙亮时两人才停下,徐瑾舟累坏了,傅言熙与他十指相扣。
人逢喜事精神爽,傅言熙时常脸上都带着笑容,徐瑾舟的脸色也比以往看起来要好得多。
将人在校园的树荫下漫步,周围来来往往的学生都没有太在意。
徐瑾舟趴在傅言熙背上,昨天晚上是真的把他折腾坏了。
他软绵绵的枕在傅言熙的肩头,睡意朦胧的样子真的很想和小孩,今天起来她全身都软,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总会不免一阵脸红。
“昨天晚上辛苦你了!”傅言熙话语轻轻却让徐瑾舟羞涩得很,阳光下他的耳廓都红透了。
搂着他的脖子好像是没脸见人一样。
来到教室,徐瑾舟拿出课本,腰间还是酸痛得紧,傅言熙的大掌轻轻抚上,随后就好很多。
“你在大学都没朋友吗?”傅言熙问了一句,看着坐在周围的很多学生都是二人行,只有徐瑾舟经常是一个人。
徐瑾舟耸肩:“我身体不好经常课上到一半就走了,所以同学们都很少和我接触,学校里有什么活动基本没有我的份。”
徐瑾舟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让傅言熙感觉到了他的不容易,身体不好是不可抗因素,都说青春是活泼快乐的,但是在他的童年里就只有医院的护士医生还有那经常相伴的输液瓶。
徐瑾舟过得不算苦,可是却让人觉得可怜,他的空闲时间都被病痛折磨,为数不多的轻松到学校来还没说上几句话又要被接走。
“以后我陪你吧。”傅言熙轻轻揉揉他的发顶,徐瑾舟点头,这大学三年,有一年时间都在医院度过,他无所谓。
“这次我们中文系的演讲比赛拿奖的话可以去德国做交换生,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到自己辅导员那里报名。”
老师说完以后,徐瑾舟顿时来了兴致:“冥神,你想不想去德国看看?”
徐瑾舟满眼星星,傅言熙歪着头,德国?他还真的没了解这个东西。
“是出国了吧。”傅言熙那时候就想过到别的国度去看看,可是因为自己的事久久搁置。
“想。”傅言熙是真的很想去看看,这片土地他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出去过了。
徐瑾舟点头,随后两人一起回家,徐瑾舟没有参加选修课,所以下午的时间基本上都无所事事。
“演讲稿要写些什么?”傅言熙趴在徐瑾舟桌子上,一脸好奇的样子。
“这个是关于前辈们的故事,弄成演讲稿,弘扬正能量。”徐瑾舟看着辅导员给的资料,傅言熙也随意的瞥了几眼。
“战争年代他们确实挺苦的,那时候我也知道,你们徐家当时也挺苦,内忧外患,你祖爷差点就死在那场大屠杀里。”
徐瑾舟听着他说话,翻书的动作停顿住,他的爷爷!
傅言熙耸肩:“那个时候我也是用我的神力把他护住,但是我不能暴露在人群面前,但是也算是护着你爷爷到了开国前夕,你好几个爷爷因为石斛从中作梗,好几个都夭折,到你爸爸这里也是这样,你爸爸是最小的孩子你应该知道吧?”
傅言熙的话让徐瑾舟浑身冷颤,这么一想起来其实战争距离现在也挺近的。
他看着窗外的一片祥和之气,这一切都来之不易啊,窗外的鸟语花香,那时候的人肯定非常渴望吧。
良人在身侧
徐瑾舟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这一切都好像很近又仿佛很远,他们已经成为历史走进了博物馆,但他们经历过的事让人永久铭记。
徐瑾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里闷闷的。
傅言熙深吸口气,也躺在他身边,感受着身边人的气息,徐瑾舟的气息变得轻松些。
“那个时候你也肯定见到过很多大人物吧?”徐瑾舟一脸好奇敬仰的看着他,傅言熙点头。
“是,很多,但是我不能过多干涉,因为这是重大事件,如果随意改动,会有不可估量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