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刹车失灵。
她挑眉,原来如此,茶山附近的滑雪场有专门的车道,想来他是从那里闯进来。早知如此,就不白白冻他。
她起身,抻手:郁依依,这是我家的山,能起来吗?
覆泽,谢谢,可以的。他握上白嫩的掌心。
屋内,郁依依帮他拨下腿上的竹签:消炎药没有了,今晚将就下,明早下山我找人把你的车弄出来。
谢谢。覆泽拿毛巾拭着脸,话倒不多。
郁依依抬手捏上他脸颊,调侃:你长得挺好看,覆哥哥。
覆泽失笑,大掌抚上她脑袋:毛丫头。
床分你一半,拜。郁依依打着哈欠,朝床上滚去。
毕竟他受了伤,又被她故意冻晕过去,有些理亏。
覆泽吃完烤肉,又接过肉肉递上的竹筒喝了山泉水,温声:谢谢。
温的黄酒都被郁依依喝光了,他只能喝这个。
肉肉对他摇摇尾巴,朝铺在门边的皮毛偎去,闭了眼。
覆泽在床边又坐了会,才斜身躺在床上。
夜渐深,寒意袭来,木柴即将燃尽,火苗摇摇欲坠。
肉肉爬起叼了墙边码得整齐的木头朝火塘走去。
&lso;呜,呜呜‐‐&rso;如狼般的嗥叫远远传来,肉肉紧绷着身子窜向屋外,消失在暗夜下。
火堆熄灭的刹那,覆泽睁开双眼,不多时,漆黑的木屋内已然冷如冰窟。
熟睡中的郁依依身子越缩越小,引得她越发朝着那抹灼热靠去。
覆泽揽人入怀,轻易的解开她身上的衣物,翻身便压了上去。
郁依依半醉半醒,贪恋着他身上那抹暖意,越发如猫般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
如水般的笑意自脸颊泛起,覆泽牢牢禁锢着怀中娇艳,夜,无限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