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老人走后，江黎轻轻捻着餐桌上装饰的粉色小花，动作小心翼翼，似乎是怕碰碎了它。两秒后，他指尖微微用力，小花就安稳地落在了他手心。
“乔燃哥哥，等着我啊。”他笑道。
刘涛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情就是因为自信，以为他必定活不了而大意放过的小孩。现在小孩长大了，后患无穷。
他和乔燃认出他的方式一样——他也记得那双浸满恐惧的眼睛和那个小小的、哭着徒劳喊爸爸的身影。
他相信，小时候乔燃斗不过，长大了乔燃也拿他没办法。
他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再次出门时，乔燃手里拎了一堆的东西，吃的、穿的以及各种首饰和补品。他转头看向秦之舟，那人怀里也是一堆。
乔燃绷不住笑了。
背后的张素莲挥舞着小手娟依依不舍：“孩子，不够再来啊。”
秦之舟笑道：“我现在觉得你更像是我妈亲生的。”
乔燃忽然愣了两秒，垂下眼。
秦之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乔燃笑笑：“不关你的事，我是在想问题!”
“那你在想什么，我帮你一起。”秦之舟道。
“不是，我们还能共享脑电波啊。”
“也不是不行。”
两人一路闹着回家，秦之舟的车还没托运过来，只好选择打车。可以看出来司机使劲瞅着后视镜，脸上的八卦之情已经熊熊燃起，甚至已经有了拿手机的打算。
秦之舟皱了下眉，将乔燃搂进怀里，脸颊紧贴着他的胸口。
司机忙说：“误会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乔燃推推他，坐直身体小声说：“以后还得出门呢，习惯就好。”
“你们是明星吧？”司机小心地问。
“他以前是，现在我们都不是了。”乔燃无所谓的指指秦之舟说。
“哦，难怪哦，之前你们网上很火的。”司机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女儿很喜欢你们，她快高考了，等会儿下车可以一起合个照吗？”
“”这下乔燃懵了，“没想到你现在还有真爱粉呐。”
秦之舟也有些意外，
这时司机却说：“不不不，我女儿最喜欢的其实是你。”他看向乔燃，“她之前还见过你，只是你可能不记得了。”
“啊”乔燃记忆里确实没有这号人。
就这样，下车后三人合了个照。司机大叔还兴起给女儿打了个视频。
扎着马尾素面朝天的女孩呆愣两秒后激动得土拨鼠尖叫：“啊!乔燃老师!”
她的声音一出，乔燃就有点印象了：“你是哪天…”
“对对对!您还记得我!”他话还没说完女孩就急忙点头。
“那你可能更想见他吧，”乔燃说着把秦之舟拉进镜头，女孩更激动了：“我磕的cp是真的!”
乔燃：“？”
秦之舟：“”
“好了好了，高考加油嗷!”
“必须的，cp之神照耀我，必胜!”
挂了电话，司机和两人不停道谢后没收车费就走了。
“怎么认识的？”过后，秦之舟好奇地问。
“说起来，她应该是你的粉丝。”乔燃笑着道：“你拍生疑
“秦哥、嫂子，你们回来了是吗？出来聚聚呀！”徐天亦的嗓门依旧，背景有些杂乱，估计是在酒吧一类的地方。